。
何红涛:他好带不?他不烦吧?
许三多:好带。他真的很乖。
何红涛:我今儿回来又早不了啦!我儿子又要麻烦你啦!
许三多:明明是我在麻烦您。
何红涛:笑话笑话。对了,七连长想请你参加他们连会,聊聊。
许三多:…………
何红涛:又是兵王,又是七连故人,你去还不有得说吗?
许三多(纯是一种哀求的语气)不去好吗?
何红涛(愣了一下)那是你说了算…七连长可要失望了,他新来的,没少听我们吹你。
许三多:别吹我,我是七连最次的兵…吹我干嘛。
何红涛:哈哈,就算是本xìng难移,你这也谦过头了。
许三多:没谦。您是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也不说,他郁郁走开,小崽子知道今天的看护人是谁,绕着许三多一个个跑着圈子。
何红涛:嗳,可是我想知道啊!
[他只好挠自己的头。
34、何红涛家内/暮
[何红涛今天是仍然不在,一个教导员每天的四分之三都得泡在营房和训练场,副的恐怕更忙。
[许三多和小崽子在吃饭,吃的是军队食堂打回来的东西。那小子路都不太走得稳,掉的比吃的多。
[许三多呆呆看着他,无疑,在一个成年人的目光注视下,小崽子的吃饭很有些人来疯的意味。
许三多(OS)指导员再没问我。我一直等着他问,他问的时候就该是我走的时候了。
[他在数自己的钱,他的钱比离开老A时不减反增了,但钱对他来说真的只是一个数目字而已。
小崽子:爸爸乖,爸爸吃饭。
许三多:爸爸不想吃。
小崽子(挥着勺子吹嘘)我吃得多!爸爸少!
[挥舞勺子的结果是一勺子饭粒公平地分布在桌上、地上乃至许三多的脸上,为之前的业绩又添上了一笔。
许三多:吃得多。你瞧瞧,天上一半,地上一半。
小崽子(立刻很竞业地去捡地上饭粒)吃掉它!
[许三多忙把他拉住,同时往自己嘴里尽可能地塞了一大口。
许三多:快吃碗里的。你看我赶上你了。
[那一大口已经足够让小崽子有了危机感,立刻开始埋头苦吃。
[许三多想了想,把手上钱分一大半出来,用皮筋卷了卷塞进小崽子袋里。
许三多:乖。回头给你爸爸,跟他说我不能白吃白住。
小崽子(把钱给他)爸爸给。
许三多:给这屋的爸爸。
小崽子:爸爸给。
许三多:…给天天不在家的爸爸。
[他开始打扫小崽子与饭菜一通大战后的现场。
35、战车内/暮
[工作备忘录放在旁边,何红涛坐在副驾座上,这就算他的临时办公室,一只手上滴溜溜地玩着那卷钱,他现在在想事。
[机一连连长和几个兵老实不客气,叮当二五地在外边检修,只是想起来才把一根烟卷从舱口塞进去。
何红涛:你知道我戒了。
一连长:伸手牌!
何红涛:那也不抽。我现在抽烟等于烧掉我儿子教育费用。
一连长:小男人…兵王还住你们家呢?
何红涛:就是个隔壁你不会听动静吗?
一连长:他整天也不出门,谁知道呀。想找他吹个牛,倒象我传播口蹄疫似的…
怪人呐,兵王都怪人。
何红涛(心不在焉地)不怪。都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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