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待下官事了,便来拜访老大人!”文贤直点头,“好好好!老夫等着,倒是东涯你切不可食言了!”说完,文贤吩咐车夫启程,马车轱辘响起,一长列马车便自付西宾眼前缓缓驶了过去。
骄阳苑内,郑姬白皙的腕上戴了一只殷红的镯子,乐潇泽瞟了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有些愣神。直到郑姬将亲手泡好的茶递到他跟前,他才回过神来。乐潇泽接过茶盏向着跪地的吕鸿道:“这些事你看着办就好,不必再向我来请示了,可还有别的事?”
吕鸿垂眸道:“这眼见着就是正旦了,圣上与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虽免了百官命fù的朝贺,宫中也不备大宴,但也该添些喜庆才是。”乐潇泽放下茶盏,“怎么个添喜,你说说看。”吕鸿道:“奴才斗胆,之前元和等人蒙蔽圣听,全赖孟焦孟大人暗暗留意到可疑之处。如今承蒙圣上厚恩,虽迁任尚书一职,入阁为大学士,到底……思念yòu nǚ情切……”
乐潇泽再度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道:“贤妃也算是朕后宫里的老人了,也一向识大体,是该晋一晋位分了。待会儿你便拟旨,再挑几个尊号呈到皇后那里,章贵妃自入宫以来,尽心打理后宫之事,也该封个尊号了。再有,章贵妃诸事cāo劳,便让贤贵妃也跟着一同打理后宫之事吧。”吕鸿心中大喜,连忙应声而去。
乐潇泽看了一眼身旁郑姬掩在袖中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前坐下,道:“你再等等,朕也想办法给你个封号。”郑姬摇头一笑,“圣上还不知道贱妾的心吗?贱妾不在乎这个的。”听着郑姬的话,乐潇泽的思绪又是一怔,随即与郑姬玩笑起来,眼中的笑意却已不知不觉淡了几分。
“咱们殿下也是奇怪,这满匣的首饰偏没有几样喜欢的,整日只摸着一块凉玉玩耍罢了。”红螺小心地擦拭着手中的簪子,见歌阑不回答,不禁抬眼望去,便见歌阑正小心翼翼地将一个带锁的小匣子放进了一个带锁的屉子,然后郑重地将外面的柜门锁了起来。红螺不禁奇怪道:“歌阑姑娘,那匣子里又装的是什么东西?这么宝贝的?”
歌阑走过来,同着红螺一起擦拭其他的首饰来,“是一对凤血玉镯,历来是东君国皇后的象征,殿下大婚后,皇太后便着人将镯子送了过来。可殿下平常也不爱佩戴这些,所以只能收起来,但又需每日检查,切莫出了纰漏。”红螺一点头,“原来是这样。”
沈环看了看眼前的几个尊号,最后手指一点,“便定这个康字吧,本殿看贵妃一向柔柔弱弱的,真害怕风一吹她就被吹跑了。”“……”呈递的太监可不敢接这话,于是便道:“奴才领命!”眼见那太监收起一应东西拜礼退了出去,一旁的惠妃何令筠不禁道:“这下宫里便有两位贵妃了,真可谓平分秋色。”
“平分秋色才好。”沈环道:“鹤立鸡群可就没意思了。”“贫妾看殿下是唯恐天下不乱……”说着,顺妃唐春燕话语一顿,又道:“不过嘛,孟贤妃本与章贵妃便有隙,如今倒是更有好戏看了。”沈环看向唐春燕,“听你这话,似乎两人之间还大有文章,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闻言,何令筠与淑妃霍琳琅都看向了唐春燕,她们二人比沈环进宫也早不了几日,是以也不曾有所耳闻。
唐春燕放下茶盏道:“这事儿,还得从两人未进宫前说起。想来殿下也已经知道,那孟贤妃的父亲如今平步青云,便是因为巴结着那宦官吕鸿的缘故。可殿下却不知道,那孟大人最初其实是戚党一流。”闻言,沈环倒真有些诧异,“如此说来,孟家应该与章家极其jiāo好才是。”
“本来应该是这样。”唐春燕道:“那孟大人虽然唯唯诺诺了些,能力也不算拔尖,但眼光还是不错的。太皇太后的两个弟弟在先朝便已封侯,底下子嗣也多给予极好的官位,但认真算起来,太皇太后的二弟贞宁侯却更与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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