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来的野狗,单手闪电一般探出,仿佛变魔术似的夺过野狗高高举起的啤酒瓶,另一只手则是顺势抓住野狗的咽喉,啤酒瓶呼啸而下,狠狠砸在野狗的脑袋上。
“砰!”
一声闷响,啤酒瓶在野狗长满了疙瘩的头上炸开,鲜血混着玻璃星子四溅开来。
“啊……”
野狗吃痛,口中发出凄厉惨叫,他拼了命想要挣开叶伤寒那只抓住他咽喉的手,可叶伤寒五指仿佛蕴含了无匹巨力,他越是挣扎就越感觉到窒息,又惊又怒,他赶紧嘶声怒吼:“麻子,你们都他妈还愣着干嘛?一起上……咳咳……咳咳咳……”
不等野狗把话说完,更不等那些吓得连连后退的男人反应过来,叶伤寒掐在野狗脖子上的手更加用力,而且还硬生生将野狗整哥给拧得离地而起,一如放风筝那般。
野狗虽然长得精瘦,可体格摆在那里,一般人哪能单手将他拧得离地而起?
眼睁睁看着叶伤寒如拧着一只野鸡似的高高将野狗举起,本就有些慌神的众人更是胆寒,面露惶恐之色的他们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仿佛叶伤寒是恶魔降世。
“哼!”
叶伤寒来找的人毕竟是野狗的大伯白大山,他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从而影响了正事,所以,他最终还是压住了心中的怒火,伴着一声冷哼,他索性如扔垃圾一般将野狗摔在地上,然后抬脚一踩野狗的头部,冷笑着说:“爽吗?”
“……”
好险没有因为仔细而晕厥过去的野狗哪里还敢说话?
任由叶伤寒的鞋底踩在他的头脸之上,他只能用弱弱的语气说:“软……软蛋,不不不……叶哥,我……我错了……”
“呵……”
叶伤寒虽然不愿把事情闹大,但满腔的怒火依旧让他忍不住又在野狗的身上用力踢了一脚。
紧接着,他环顾四周的其他男人,淡淡地说:“你们要试试吗?”
“不不不……”
本该如同饿狼的光膀子男人们此时就如同乖巧的小麻雀,如有默契一般纷纷用力摇头,而且一边摇头还一边连连后退。
野狗是他们这帮人中最厉害的一个,但在叶伤寒的面前却没有丝毫招架之力,除非他们傻,否则谁敢上?
“杜鹃,我们走!”
此时已经是夜幕降临,叶伤寒不想再浪费时间,于是就再次骑上摩托车叫杜鹃。
“啊?哦哦哦……”
杜鹃已经猜到叶伤寒很强了,但没想到会强大到能单手将野狗这样的大男人拧得离地而起,将叶伤寒摧残野狗的雷霆手段看在眼里,她早已惊得目瞪口呆,神游天外,此时惊醒过来,这才赶紧亦步亦趋地上车。
摩托车呼啸着进村,惊起满村的鸡犬。
车上,满脸窃喜的杜鹃忍不住说:“伤寒,没想到你打架这么厉害,真是太太太帅了啦!”
“不是我太厉害,而是那些人太菜了。”
村里的路很窄,叶伤寒车速很慢,自然听得清杜鹃说话。
白大山的家虽然不似钱八万在苦桑村的小楼房那般显眼,但也是整个白果村最豪气的所在,其他家住的都还是茅草屋,院子用藤蔓围成,而白大山的家却是用水泥砖砌成,高墙大院,院门口的大铁门外更是一左一右摆放两只比成年人还高大的石狮子,铁门里面,水泥地宽敞洁净,一只巨大的黑色看门狗虎视眈眈。
叶伤寒的摩托车才停下,黑色的看门狗立刻撕牙咧嘴地扑到铁门上大吼大叫,血盆大口獠牙森森,说不出的恐怖,吓得杜鹃俏脸微白,下意识地挽起叶伤寒的胳膊。
紧接着,听到动静,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白大山以及戴一副金丝眼镜的白惊宇从屋里迎出来。
看到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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