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咦,您是怎么知道的,小兰听说他当医生之前就是卖肉的。”
我忽然觉得这非常有趣,有点想笑,可略一出声就感到腹部依然疼痛得很,只得忍住笑,说道:“你瞧,我说的不错吧。卖肉的,卖肉的和医生之间的关系大概就是他们都会耍刀,只是一个是屠刀,一个是手术刀。”
“但是他现在的确是医生啊!”小兰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不解地说道。
“他给人看病就是靠那个球吗?他以前也是那样做的?那是什么球?”我对他玩把戏的那个道具颇有些兴趣,说不定我可以从这个道具入手揭露他虚伪的医生身份呐。
“他一直都是用这个球给这里的人看病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球,但真的很神奇,只要在病人的身上滚一滚,就知道他生了什么病。我看过他给别人治病时也是这样的,而且借着这个球,他已经治好了很多人的病了。”
“他真能治病?”我依然不相信。
“是啊,他是这里最有本领的医生了,以前连陈主席都很敬重他,包括陈主席自己病了都是请他来医的呢,可见他真了不起啊。”
看见小兰这种认真的模样,我想单凭我的解释一定无法使小兰相信这个医生只不过是个专耍骗术的巫医,于是换了一个话题,问道:“你去找这个医生,好像用了很长时间啊,他住的地方很远吗?”
“是有点远呐,不在这个园子里,他住在陈主席那幢漂亮的房子的附近啊。”
“那里就是生活区吗?”
“不是。”
“那里不是生活区,他为什么会住在那里?那是陈主席的安排,让他住在那里的吗?”
“这我可不知道了,或许是吧。您瞧,从这里到医生家可不近呀。小兰一路跑过去,找到医生后,又说了好多好多话,拉着他跑过来,哎呀,累死小兰啦。还好,看见琼姐姐没事,我就高兴了。”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有紧紧地握住小兰的双手,看着她的眼睛,用我最大的努力和诚意对她说道:“我真不知说什么好,小兰。千言万语在你琼姐姐的心里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字:谢谢你!”
“琼姐姐,看到您好起来,我特别高兴!”
“我也是的。”
我看着小兰,会心地笑了。
那一天,是我和小兰在守望当度的一天。我因为生病,没有出门,小兰便在床头任劳任怨地陪了我一天。在这一天里,她上下奔波,不知来回跑了多少趟,为我端茶送水,为我梳洗揩擦,没有一句怨言,也没有丝毫迟疑。她是一个劳动者,是一个辛勤c认真又负责任的劳动者。
这艰难而漫长的一天终于要结束了。当夜幕降临,夜风吹进小楼的时候,我仍然没有一丝睡意。在这一天当中,我几乎一直都躺在床上,头脑忽而晕沉,忽而清醒,我“睡”的时间的确已经很长了。在这空寂的夜色中,在清风的吹拂下,头脑反而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得多。
我披上衣服坐在床头,仍然在想着那个医生的事情。虽然在我心里一直坚信他只不过是个骗子,但也觉得不能这样过于简单地下结论。这个人毕竟在这里待了那么多年,并且得到陈大为的器重,可见不管他再怎么耍花样,在那虚伪的表象之后,总还有些真才实学,否则根本不可能在基地这群几乎都是高智商的人中生存下去。靠骗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既然他真有一些本领,那么他所说的事情就不能完全被当做戏言,否则吃亏的只能是自己。这个医生到底说了些什么呢?我在回想c我在思考他说的每一句话。他好像在故意提醒我,要我放弃徽章。他怎么知道我有徽章c或者知道我和徽章有点关系呢?难道仅仅凭那个简单的小球?应该不是,应该还有其他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单凭这一点,就证明这个人应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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