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喷射口,但是我刚刚来得及让喷出火焰,马上就是几枚穿甲弹飞射而来,直接把喷射口打得稀巴烂,就连机体也被爆炸冲击带得踉踉跄跄。
“该死!”
我愤怒地低吼,而身后的[匈奴人]却在不断缩短距离。
对于死亡的恐惧和对督政府精英部队的焦虑情绪紧紧绞住了我,形成一种让人几乎要爆炸的窒息感。
追击,迫近。
追击,迫近!
最后二十米距离,我已经能看见一排整齐的大型升降机了,对我来说简直就像前往天堂的路一样远。
我甚至可以看清冲在最前面的,那台面部变形的[匈奴人]杀气腾腾的眼睛了!
“额啊!”
我发出一声怒吼,弯曲起机甲的腰部,残损的机械腿重重一蹬地面,[古塔]的整个视野都压低了,像个巨大的铁球一样猛滚向升降机,就像是我小时候参加街头混战,被打的狼狈逃跑时的熊样一样。[匈奴人]显然完全没料到这个准头,一片射来的炮弹都失去了准头,从我的头顶上擦了过去。
我就这样冲进一部升降机里,我伸出机械手一锤开关,两扇钢制大门立刻关闭,下一秒钟,几挺轻机枪的集束炮火追到门外,打得钢板叮咣作响。
“咯咯咯”
升降机缓缓启动了,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高度在慢慢上升,这才把紧紧憋着的一口气松开,像条狗一样狂喘起来。
紧张紧张,真他妈紧张死老子了。
“铛铛铛”
突然,从脚底下方传来刺耳的爆响,一排火光撕开钢板,在升降机内肆意闪烁,下一刻,又是一声巨大的撞击音,仿佛一枚巨大的炮弹击中了升降机,让整个机器都往上猛弹了一下,我一下站立不稳,拖着机甲一下掼倒在地。
被打得千疮百孔的升降梯底板被撕裂了一大块,一台全身喷射着燃气的[匈奴人]猛地冲上来,扭曲变形的面孔上燃烧着炙热的火光,犹如地狱恶魔。
“别想逃,狗娘养的!”
无线电里想起机师刺耳的吼叫。
他妈的,一个人也敢来,这是看不起老爷吗!
我有点恼怒的驱动机械臂,举起加特林机枪就是一顿狂扫,但是没想到,[匈奴人]竟然巧妙地利用喷口,在狭小的升降机空间内来了一个小角度机动,规避开所有射弹,然后突然加速冲上来,以护肩甲重重撞击在[古塔]的驾驶舱上。
[古塔]像个皮球一样被撞飞出去,我的脑袋重重撞在椅背上然后弹回来,磕破了牙槽,一时间满嘴是血,一抬头才发现驾驶舱整个“凹”进来一大块,原来是整个骨架都折断变形了。
“妈的!”
我狠狠吐了口唾沫再次举起加特林机枪扫射,可是[匈奴人]再次巧妙的运用了护肩甲吸收了大部分射弹,突然加速冲击,在狭小的升降机内我根本没有躲避空间,只能努力曲身闪开,可是依然被击中了肩部,机体狼狈地侧摔出去,左臂的三维图像一下变成了暗红色,也就是说基本报废了。
我终于恼怒了,就像一个被点着了的火药桶,轰的一下炸开了花,把老葛的那些狗屁话全抛到了脑后。
“那就来吧!”
[匈奴人]挥舞着破甲剑,带着杀气再次扑来,依然是那个用护肩甲防御同时冲击的姿态,这个模样让我突然觉得有点眼熟,啊,对了,我想到了。
加特林机枪持续咆哮,将剩下的几百发子弹一口气全部打出去,但是[匈奴人]机师的技艺非同一般,只凭那一个不到三平方米的小块长方形护甲,就顶住了我的大部分射弹,只有一些散弹落在机体的腰部,腿部等非致命部位,纷纷冒着火星弹开。
但是我最希望得到的就是这个结果,把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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