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天行皱眉道:“这怎么一样呢?”
夏玉英撇嘴道:“我有三百姐妹随行,就凭虞国那些废物官兵,我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谁敢拦我?谁能拦我?”
易天行目光一扫,点头道:“的确不错。”
易、夏二人挚友久别重逢,不免话多了些,落在湘州群雄眼里,却像是他们故意冷落接钟鼎,顿时生出许多不满,其中便有人张狂叫道:“当然不错,你看这群骚娘们,比怡红院的头牌还水灵!”
接钟鼎方面本就土匪居多,除了几个老成持重的武林名宿没有开腔,其余人众纷纷哄笑出声:“那可不?夏寨主横扫益州妓院,也不知道收编了多少当红的窑姐儿,怡红院那些山旮旯的货色当然比不上了!”
“啧啧,怪不得绝龙寨近些年发展迅猛,好生让人眼红,夏寨主,给俺配两妞儿,俺立马撇下兄弟投靠你怎么样?”
“张老三你不能抛下兄弟我啊!带我一个!哈哈!”
“夏寨主别理张老三!俺只要一个妞儿就行,每天一个!”
听得污言秽语,夏玉英身后的女兵个个怒形于色,长刀出鞘,空气中传来一声悠长的拔刀声,竟然三百人动作犹如一体。
目睹这一幕,不少人都心中忌惮,闭嘴不言,但是仍有几个不开眼的土匪继续挑衅:“等不及想要扑上来了么?哥哥等你!”
“三百个啊,哥哥俺好怕,好怕吃不消哦!”
夏玉英眼中杀机隐现,朝着接钟鼎冷笑道:“接庄主养的一群好狗。”
那个最为跳绽的张老三蹦出来,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小婊子!敢骂俺们大梁子口的兄弟,是不是欠**啊?!”
呼!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蓄势,夏玉英左边的持棍青年策马冲出,朝着张老三当头就是一棍。
那张老三名叫张隳,乃是北湘七寇十八寨中大梁子口张家寨的寨主,练就一身十三太保横练的功夫,周身铜皮铁骨、刀qiāng不入,在北湘绿林中凶名卓著,见状也不躲闪,狞笑道:“小白脸滚开!”双臂jiāo错,向上一格,挡住木棍的去路。
十余年的战斗经验告诉张隳,凭他一身的硬功,别说是木棍砸在手臂上,就是钢刀落下,也最多在他皮肤表面留下一道白痕,而对方在发觉自己无法伤害到他的时候,心中的无力和恐惧便会无限放大,战斗力直线下降,让他可以轻松获胜。
谁知世事难料,持棍青年棍至半途,猛然大喝一声,下落的势头骤然加快,啪的一声,如张隳所愿打在他双臂的jiāo叉点上,但是出乎张隳意料的是,木棍重如山倾,一股猛力从木棍中传来,他双臂同时发出一声脆响,痛彻心扉。
还未等张隳作出进一步的反应,持棍青年双腿一夹,胯下战马一跃而起,一道黑影夹着呼呼风声,从张隳头顶跳过,就在骏马前蹄踏到地面的那一瞬间,持棍青年反手一棍扫在张隳后脑勺上面,顿时打得脑浆迸裂、横死当场。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湘州群匪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持棍青年就已经调转马头,扬长而去。
“寨主!!”“三哥!”张家寨作为北湘著名的匪帮,一共来了三人,眼见寨主被杀,另外两人顿时急红了眼,双双提刀杀出,追向持棍青年:“狗贼纳命来!”
夏玉英冷哼一声,左拳连续击出,两道赤红如血的真气喷出,正中那两名土匪,紧接着,那两名土匪的身体轰然bào散,化作两蓬血雾。
“赤雷劲!”湘州土匪纷纷骇然变色,尤其是适才出言侮辱绝龙寨女兵的汉子,一个个面如土色,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唯有那十余名高手神色如常、屹然不动。
接钟鼎皱了皱眉,心中对己方乌合之众的做派甚为不满,不过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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