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玉蛟的天雷槊亦脱手飞向半空。羌鸩羽深吸一口气,身体居然在空中毫不受力的情况下后翻丈余,右手接住天雷槊,左手一弹飘到手边的一块布屑,疾shè夏玉蛟右目。夏玉蛟躲避不及,登时惨叫一声,双手捂着右眼飞退。
羌鸩羽正待扑上去,结果夏玉蛟的xìng命。忽然一阵人声鼎沸,刘虎、刘孝和顾碣带着一队人马已经赶到该地。刘孝当先喝道:“逆贼还不束手就擒!”
羌鸩羽反应迅速,左手一扬,四道碧绿光华分别shè向刘虎、刘孝、角泽和顾碣,一面大声喊道:“快撤!”翻转左臂将夏玉英夹起,飞身遁往树林深处。与他同行的人立即跟随而去。
角泽刚才领教了羌鸩羽的厉害,连忙往地上一滚,堪堪避过羌鸩羽的鸩羽镖。刘虎功力卓绝,冷笑一声,双手作虎爪形抓向shè向他和刘孝的鸩羽镖,将其收在手中。刘孝勒马笑道:“多谢虎哥。”顾碣却没有那么好运,他自恃功力,不躲不避,手中窄剑迎向鸩羽镖一绞,只觉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传来,虎口一辣,窄剑已经脱手飞出,鸩羽镖如同未受阻挡般直shè他的胸膛,顾碣见状心胆俱寒,反手一指戳在自己气海穴上,立时受伤,吐了口鲜血,但奇怪的是他的精神反而一振,身体忽然化作一缕似真似幻的影子,鸩羽镖从他的影子中穿过,毫无阻碍,击在地上,只留下一个小孔。顾碣虽然躲过一劫,但面色苍白,一时之间无力再战。
刘孝眼见羌鸩羽等人隐没于林中,心下大急,下令道:“冲啊!别让叛党跑了!”刘孝手下士卒齐声呐喊,如潮水般涌入林中。嗖的一声,角泽从众人头顶跃过,当先追去。刘孝正待冲进树林,骤然间惨叫之声四起,先前入林的士兵纷纷仓皇逃出林子。
刘孝怒道:“怎么回事?!”
一个卒长上前答道:“叛党有埋伏,我们进林子不久,便被他们伏击,伤亡惨重,若非角将军抵挡住叛党的乱箭,恐怕我们都得死在林中。”
刘孝一惊:“林中埋伏有多少叛党?”
那卒长吞吞吐吐地道:“恐怕少说也有百十个人。”
刘虎怒目圆睁,走到那个卒长身旁,一爪击向其天灵,那卒长哼都没有哼一声即便丧命。
刘孝惊讶道:“虎哥,你为什么杀他?”
刘虎怒道:“胡言乱语,惑乱军心,其罪当诛。”
刘孝道:“虎哥何以作此语?”
刘虎大声道:“你真是的,夏敬乃蜀州名将,你难道连他手下最得力的几个人的本领都没有听过吗?”
刘孝向受伤的士兵望去,身躯一震,道:“无弦箭!难道一个人便能够造成千军万马的假相?”
刘虎没有好气地道:“滚你的,什么一人造成千军万马那么夸张。弓显这老匹夫久经战阵,对于如何营造气势轻车熟路,再加上他的独门功夫无弦箭手法独特,集快、狠、准、密于一身,用于偷袭多个目标、制造混乱再好不过,在这种视线受到限制的树林中更是得心应手。而且他的儿子和徒弟都有可能会无弦箭,威力虽然不如弓显,对付这些士兵却也足够了,所以才会让这些白痴产生错觉。跟我进林!”说罢大踏步走向林中。
刘孝面色一阵青,一阵红,心中颇不好受。刘虎并非刘家子孙,他本是瑶郡一家猎户之子,其母生他之时,有山君入梦,偏偏他落地时额头即有王字形胎记,山民无知,俱都把他当作猛虎转世,yù加以屠戮,其母心有不忍,又无力抗衡,于是将其弃之山野,回来告诉其他山民婴孩已经夭折。其母原本只是冀望万一有善心人路过,可以将其带走抚养,如果没有人收留,便当他命理该绝。不料他的哭声没有召来人,却惊动了山中一只正在哺rǔ的母虎,将其带回巢穴抚养。他七岁时被山民发现,立即招来狙杀,他仗着身轻力大,又有群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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