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那漆黑色的若神木仗就向那祝融峰本体打去。
就在此时,猛然间就有一股大力自虚空而生,将夸父手中那若神木仗拦在了半空之中,以夸父的天生神力,竟然丝毫都挪动不得。
随之,虚空之中飘dàng起一个虚虚渺渺的声音:“此处山高火盛,还是莫用木仗才是!”
虚空依旧缥缈,若神木仗与那祝融峰之间地大力越发凝聚,将若神木仗顶在半空,分毫不得前进。
夸父双眼一眯,一头漆黑的长发猛然扬起,道:“你天南圣女与我门下护法的因缘早是天数注定,变更不得,阁下也是一方教主,通晓天机,莫非要逆天而行不成?”
说到此处,夸父心头猛然一动,豁然开朗,将那若神木仗一收,哈哈大笑,向着那祝融峰的本体踏去,大笑道:“我却是执念太深,即便祝融峰能将教主化作尘埃粉末,然而此番天数如此,我顺天而行,又有何惧怕?”
大笑声中,夸父已然踏上了祝融峰的本体,那祝融神峰上,遍布三大界的微小缝隙,每一个缝隙都可将教主三魂撕裂,这些缝隙似乎都紧贴着夸父扫去,却丝毫不能伤到夸父分毫。
他哈哈大笑着,丝毫不顾周边密密麻麻的斩天利刃,只是向着山顶大步而去,那些斩裂三大界的缝隙利刃也都被那无形的天道大力cāo纵着,擦着夸父的身躯而过,丝毫不能沾染到夸父地身躯。
祝融峰外,大小千世界之中,唯余得一声叹息。
夸父悟通关键,踏上祝融峰,片刻之后就上到了祝融峰顶,祝融峰顶是一片平整的火焰,丝丝缕缕的火焰恍若青草一般,铺就在方圆不过百丈的峰顶平台。
在峰顶平台的中央,有一座暗红色地茅草屋虚空悬浮,与祝融峰本体完全隔离开来。
夸父到了峰顶之后,那茅屋的血红草门就打了开来,从里面走出一个女子,身上穿了火红色的短衣短裙,披了隐泛七彩的火云麾,头上环了一个树枝编制的圆环,那青翠的头环在这满是火焰地祝融神峰上都显得青翠yù滴。流淌着一股浓浓地绿光,透着彻骨清凉。
夸父看得一眼那头环,当下就认出了那头环的来历,不禁眉头一动。
那头环竟然是采了昆仑墟内若神树地枝叶编制而成,夸父当年为了若神木的断根与西王宫一脉反目成仇,导致了无穷岁月的争端因果,自然将那若神树木记得清清楚楚,今日一见那头环,当下就将那编制头环的树枝树叶认了出来。
若神木虽然是木xìng灵物,被火xìng克制。然而五行乃是相生相克而成,天下间除去祝融峰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一处的火光能压制若神木。如此此消彼长,正反相克,若神木反而成了克制天下火xìng灵光的神物。
那女子显然有一身强横的火xìng修行,只是此时被若神木压在头顶灵光处,周身修行都被压制,半点都施展不出来。
她看着上到峰顶的夸父。眉眼猛然一动,古井一般地面上显出几分兴奋激动,连忙赶上前来,连连问道:“夸父大尊,你怎得到了这祝融峰顶?当年你成都载天一行五人被那东皇和西王母两方教主阻截与西荒之外时,我已被父尊以若木环锁了修行,困在此处,其后又发生了何事?我那郎君可还好么?”
原来这女子乃是天南炎帝的女儿精卫,正是夸父此番所寻之人,她因着于成都载天一脉地因果牵扯甚深。所以被天南炎帝锁在此处数千年。天南炎帝锁住女儿,又颠倒yīn阳,暗转女儿身上的天机气运,不想终究是被夸父寻了上来,真是天数!
此番精卫见了夸父。自然心头激动,一口气便抛出了好些个问题。
“你依旧是这般急躁脾xìng!”夸父见得故人,也是心下喜悦,不禁大笑,继而回道:“一言难尽,这之间发生了许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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