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也完全信了此人言语,双手持着那红木小盒,向这中年文士一拜:“前辈恕罪,不过晚辈只知我所修功法与那道生大师之间有些关联,却并不清楚之间关联到底为何,更是想象不到那道生大师会嘱托前辈照看与我,不知前辈可清楚内中之关碍?”
天启说话之间,心头已然有了些激动,这数月以来他一直都在找寻当年道生所留书稿佛经,为得就是找出当年道生大师的修行秘密,好借此进一步了解自己所修行的这古怪功法,这乃是他自幼年开始修行来的第一大心事,虽口中不言,却日日夜夜悬挂于心。这法门厉害是厉害,然而来历不知,且同仙佛妖魔之道尽皆不同,也不知日后究竟通向何等前境,他怎能不忧?
中年道人听得此言,点头道:“先前是我仓促了,此盒未开,想来你也不曾明白。我先讲与你听,你便知道。我乃道生旧友,昔年与之义气相投,年少之时便不顾佛道之别,定了生死之jiāo。道生惊才绝艳,修行进展迅捷,且他乃净土禅宗慧远祖师之首徒,得慧远祖师之喜爱,传了白莲社净土禅宗的精义,短短百年,便修到了上乘境界,若再有数十年清修,只怕便要得了净身境之大乘境界,飞升西天极乐世界了。”
“只是,他虽天赋奇才,却命中有劫。当年,我二人自年少一别,便有好些年不曾见面,各自只是在各自门中潜心修行,偶尔相互打探对方之进境,以做督促,且当时佛道之争越发激烈,我二人各为佛道弟子,在派中也都受人注意,自然也便难以相见了!”那中年道人双目看着迷离烟雾,话语虽平淡,那双眼之中却有些波dàng,显然想起了当时处境,互为知jiāo,却因佛道之别而百年不得相见,当真凄凉。
“不想有一日,却忽然收到道生的秘法传讯。等我赶到约定之地后,才发现他竟受了重创,舍利大损,净身境的修行竟然去了大半。他见到我之后,却只字不提为何首创,只是要我在这古怪红盒之上中下太清仙符,千五百年后能照应一番传承此盒之后辈。我念我二人jiāo情,又看他凄惨,自然应了他,而后他又jiāo待了一番,便走了。”
“再到后来,佛门渐渐便传出了一些消息,言及道生忽入魔障,宣称西方无净土,立地可成佛,无须入阿米陀佛门下修持功果。如是种种,所以便被慧远大师逐出佛门禅宗!我这才知晓他那伤势乃是出自净土禅宗祖师之手,也猜到道生手中那气息古怪的红盒便是魔障起源!”
“尔后,为了了结这桩缘法,我便在这红尘俗世中慢慢地等了这千五百年!”中年道人叹道,不知是为这千五百年的漫长岁月,还是因为终究能了结这缘法了。
“那前辈可知晓道生大师最后去了何处?”天启连忙问道。
“其后只听说他曾经出现在河南灵宝境内,不过等我寻去,却未见得他,而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中年道人说到此处,看着天启道:“今日我静修之时,心头忽然起念,就卜了一卦,知你有危难,于是便施展法门,靠着这红木小盒上的太清仙符找到你的所在,而后透空施法,助你破了那佛门阵势,将你带来此处,也好兑现当年承诺,了结这桩缘法!”
天启尚未明白过来何谓这桩缘法,便听得那中年道人道:“适才我算得你之磨难与佛门净土宗有些牵连,先始还以为便是应在那困你佛阵之上,没想到等见你之后,才知不仅如此,我虽不知你是怎生得了道生所留那物事,不过却发现那之上竟然有两个佛门禁法,我今日就助你破去那两个佛门禁法!”
天启一听此言,顿时大喜,若能破开这两处佛门禁法,得了此黑木经的内里讯息,定然便会清楚当日道生之过往,说不定还能补全修行之道,好过日日夜夜为此担忧。
不过那两处佛阵乃是当年道生之师慧远祖师所留,这前辈虽修为高深,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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