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拖到了现在。”周希子也理解于敏之的苦衷。
“主要是哪些人支持他的多?”张松记得周希子讲述过山谷人员的构成,他要在山谷立足,很可能要与周明庶发生冲突,有必要尽早了解情况。
“主要是新加入的人员,父亲原来的部曲绝大部分都是忠于母亲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周明庶才不敢轻举妄动。”
这与张松的猜想是一致的,如果周处原来的部曲有一半是支持周明庶的话,于敏之就无法坐稳当家人的位置。新来的人员对周处没有什么忠诚度,容易被周明庶拉拢。
“母亲最近还发现周明庶有些不良的倾向,只是还没有证据。”周希子充满了忧愁,白晰的脸上堆满了乌云,神情也有一丝憔悴。
张松看得心里一痛,他用手轻轻地抚了抚周希子脸庞,说:“希子,不用担心,既然我加入了青松谷,那就由我来帮助夫人解决这个问题!”
“谢谢大兄!只是大兄也要小心,周明庶他们已经形成了一股势力,也不是那么好对付。还有,你今天占了他的位置,得罪了他,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的。”周希子眉头一展,叮嘱张松。
“放心,我会小心的。平时周明庶与夫人主要是就什么方面发生争执?”
“从表面上看,是就我们是否要当盗贼发生争执,母亲是要求大家不要当盗贼,要不计报酬地抵抗盗贼,保护百姓,而周明庶则希望不管当不当盗贼,先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如果自己的日子艰难,即使做盗贼也无妨。”周希子说到这里,脸上现出疑惑的神色,“但我觉得他的主要目的不是针对当不当盗贼的问题。”
张松暗自赞叹周希子敏锐的洞察力,周明庶应该也知道当盗贼是没有前途的,也应当想不出什么前途来,他挑起是否要当盗贼这个话题,目的就是拨动周处遗留下来的那些部曲的无处安放的心灵,以此削弱于敏之的威望抬高自己。
“人在绝望时非常希望放纵自己的,周明庶很狡猾,抓住了大家的心!”张松说道,但也没有过多地对周希子作解释。
“大兄,你濯足罢,水都凉了。你到来后,情况应该就会好很多了。”周希子的语气里充满了对张松的信心。
张松坐下来,脱了鞋开始洗脚。
“今晚怎么不见周谷呢?他还好吧?”
“很好啊,我来的时候他还叫嚷着要来,只是天晚了,母亲不让他来。”周希子想起了今天早上与周谷斗嘴的情形,脸上有些发烫。
不一会儿,张松洗好了脚,便对周希子说:“我已经洗好了。天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周希子“嗯”了一声,就与张松一起出了房门。
送完希子后,张松回来时在自己房门口碰上了宋配那笑眯眯的老脸,张松忙把宋配请进了房里,在宋配的推辞中为他冲了杯热茶。
一番寒暄之后,宋配感叹地说:“相处月余,竟不知周希是女子。更不知主公竟与周希如此要好。”
“周希本名为周希子,前几天我回到永平县城后,与杨县令发生冲突,是希子来救的我。”张松向宋配讲述了分别之后的事情。
“真是个奇女子!看来周希子对你颇有情意啊,不知主公是否有什么打算?”
“心中大事未了,暂时不打算考虑婚姻问题。”张松平静地说,“不知宋君缘何会在永平县大牢里?”
“这正是我要向主公交待的。与主公分别后我就到了永平县衙,杨县令开始倒也对我另眼相看,待我为上宾。我则修书一封,让他派人送往刺史府,向张寔汇报了使君遇害的经过,请求他发兵攻打飞龙盗。在信里我也提到了主公,说了我们从飞龙盗贼窝里逃跑的经过。然而,张寔虽然回信了,但是怎么也不相信我是在主公帮助下侥幸逃得一命,他认定主公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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