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方法,艳红姑娘留了下来。
当闲杂人等全退出了房间后,艳红尽管媚劲十足,极尽挑逗这能事,却仿佛碰到了柳下惠。
一个更次、二个更次过去了,贵公子只是饮着杯中酒、吃着剥壳花生,偶而与她“打打屁”一点也没有想要干其他事情的意思。
(打屁意指扯淡,说些无聊话。)他这厢若无其事,艳红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姑且不论她是否让人包了,是不是尚须“转台”。
眼见这么一块肥肉搁在那却吃不下肚,急都恐怕能把人结急死。
尤其气人的是每当艳红丰硕的肥臂想坐上人家的大腿时,贵公子都用手推了开去。
最后可忍不住了,艳红嘟起个嘴,眼中欲火似要喷了出来道:“干嘛呀,萧公子。您莫非是腊做的?中看不中吃。”
这话说得已是露骨之极,是男人除非他真的是“六点半”,否则足以让人抵了桌子,砸了板凳。
原来这公子姓萧,只见萧公子仍然笑得能让艳红恨得牙痒痒地道:“别急嘛,我这会儿酒兴正浓哪,来,再陪我喝两盅。”
还喝?再喝天可亮了。
艳红简直气得根不得一把掐死对方,另外她心里也真是急得想要上吊。
不得已,她可说了实话:“萧公子,您要再不办‘正经事’我……我可要回去了,因为我可是和那包我场的甄老板只告了二个时辰的假,骗他说我去看一位表亲……”
姨子无情,戏子无义,敢情老鸨和艳红使的是这种障眼法。
“你怕什么?难道那个什么甄老板真的那么可怕?晚一点回去他会杀了你?”萧公子似笑非笑,居然不愠不火的道。
这句话刚说完,这间房间的门己经“轰”的一声整个由外向里塌了下来。
“我不会杀她,但是我会杀了你”
甄老板,不,应该说是“辣手”贾裕祖。
说这句话的正是“辣手”贾裕祖,他面目阴沉,踏着大步进了房内。
在他的后面紧跟着老鸨和龟奴二人,他们的脸上除了明显的浮着五指手印外,更是满布惊惧与惶恐。
显然的这回他们可踢到“铁板”,遇到了煞星,赚了银子却搓了一顿揍。
艳红想必捱过这“辣手”贾裕祖的修理,她现在整个人除了眼珠子不会抖外,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颤抖个不停。
要命的是咱们这位萧公子此刻居然仿佛有了“性”趣,他伶惜的拥着艳红上下其手,一付淫心色起的模样。
艳红输了,是“输”了的“输”,她输给这位萧公子到现在才有所反应。
她水也都流了出来,是汗“水”的“水”,她已被这场面吓得冷汗直流。
“啧,啧,这位大哥,半夜三更的你自己睡不着,怎么却跑到人家的房里来,坏了别人的好事可是要下阿鼻地狱的哪。”
萧公子不是病了,就是有恃无恐。
因为这个时候白痴也看得出来这个“辣手”贾裕祖,他说要杀人可绝不是开玩笑。
果不然。
萧公子的话才一说完,“辣手”贾裕祖已经气壮山河,漫天掌影的冲向他。
能震塌门的双掌,其力道要劈在人身上可绝不是好玩的。
萧公子一推怀中的艳红,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迎了上去,在人们的惊叫还来不及出口的时间里,他已经结结实实的和“辣手”贾裕祖对了二十四掌。
只听到一阵桌椅碎裂声,整个屋子就快散了般后,“辣手”贾裕祖已经“蹬、蹬、蹬”
连退三步退到墙边。
而萧公子居然面不红气不喘,不但好端端的站在原处,并且出言道:“阁下要想杀人恐怕还得多练几年。”
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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