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
心中着实怀疑,佐佐木听小豹子以礼求见,他有满腔的不满,这时候也不好发作。
勉强点点头,佐佐木抬手让客道:“不敢当,里面请。”
就等着人家这句话,小豹子连忙闪身入内,同时嘴上道:“不请自来,冒失、冒失。”
进了堂屋,佐佐木延客人座后方道:“赵公子专程来访,不知有何见教?”
“好说,好说,我……我只做个礼貌性的拜访,对、对,礼貌性的拜访。”
“只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这样,小豹子暗道。
“哩,另外,另外还有一点点小事想和佐佐木先生商量。”
换了好几次坐姿,就像屁股底下有针扎着一样,小豹子道。
“那你就快点说吧,距离晚上的赌局己没剩下多少时间了。”佐佐木有点下逐客令的味道。
添了添舌头,小豹子又清了清喉咙道:“事情是这样子的,关于这次的赌局,经过昨天一战,我想佐佐木先生应该很明白看得出来,你们这次输面颇大,黄老爷子希望大家化干蔗不、不,是优干戈为玉……为玉帛……”
“放屁。”佐佐木站了起来打断小豹子的话后接着道:“我还说你们输定了呢,要想不赌可以,要黄千自断一腿,否则今天晚上大家‘楼外楼’见,除此之外没什么好谈的。”
没想到那么快就把事情谈僵,更没想到这个“啄木鸟”脾气会那么火爆。
小豹子也站了起来,不过他却慢条斯理的道:“听说贵邦最崇高武士精神。佐佐木先生我这次来实在是为你着想,我怕到了晚上你无法接受惨败的事实,弄个什么切肚子的流血事件那可就难看了。”
一拍桌子,佐佐木双目圆睁暴怒道:“小子,如果不是看你还是个孩子,现在我就要你躺在地上。”
不为所动,小豹子仍侃侃道:“其实你的心态我是很了解的,你很想报仇却自知武功不济,所以你训练苹儿成为你复仇的工具,想要她在桌子上打败黄老爷子,经过昨晚,你自己也知道,然而你却不敢去面对事实,仍然逼迫苹儿,甚至连牺牲她你也在所不惜。”
“你……你说什么?苹儿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牺牲她?
你……你给我说清楚。”
没有被对方那种吃人的样子吓到,小豹子瞄了他一眼继续道:“不错,苹儿是你的女儿,可是你又能了解她多少?你知不知道这次的赌局给她的心里有多大的压力?你又知不知道如果她输了这次赌局,她会如何?我敢说你绝对想不到。我告诉你,如果你坚持要赌的话,你恐怕连苹儿也将一并输掉。”
“你……你胡说,我相信苹儿不会输的,她不会输的”佐佐木有些悚然道。
“是的,她不会输,奈何她碰到我,她一定输。昨天她己经输了十次,难道你看不出来?”
“你不要胡说,昨天大家都知道是和局。”
“是吗?你何不叫苹儿出来问问?她甚至昨天晚上跑来找我希望我今天能让她赢。”小豹子道。
整个人像挂了重重一击,佐佐木“蹬、蹬”退后两步,张大了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很庆幸你有这么好,这么孝顺的一个女儿,却又为她居然有这么一个只为一逞自己私欲的父亲感到不值。”
像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佐佐木现在看来已完全失去了“威风”。
“荒坟,你去请小姐出来。”佐佐木屋弱的坐了下来吩咐。
叫荒坟的人应了一声,还没转身。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
小豹子看到苹儿一袭轻装,满面樵悴正从里间沉重的走了出来。
她可能到现在都没合眼,小豹子心里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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