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眼,小豹子想了好久才道:“驴蛋……驴蛋就是很……很笨、很土的意思,我看明天就由你先装病。”
哦了一声,如苹道:“不,明天你先装病。”
“我?开什么玩笑,我现在活蹦乱跳的哪像有病的样子,不、不,还是你先来。”小豹子连摇头道。
双方触了礁,他们彼此对望着。
最后小豹子从身上拿出四粒不离身的骰子,他一本正经的道:“看样子咱们只有先赌了。”
“怎么赌?我可以连掷一百次把把都是‘豹子’,我相信你也可以,难道要掷到天亮?”如苹看着那四粒骰子一点兴趣也没有。
“傻鸟,咱们不用手掷。”小豹子笑道。
“不……不用手掷?难道用脚?”
“真聪明,答对了,就是用脚掷。”
一会被人骂“傻鸟”,一会又被人夸聪明,如苹可真被弄糊涂了,她呆呆地问道:“这……这脚怎么掷?”
“喏,你瞧着。”小豹子说完,立刻脱下了鞋袜,只见他把骰子放到地上,然后用脚趾头夹住再轻轻一放。
“这……这成吗?”如苹不禁为他这怪招给逗得一笑道。
“又有什么不成?我敢说这是最公平的,我就曾经看过失去双手的人用脚写字,而我们只不过掷骰子罢了,你总不会怀疑我的脚和我的手一样灵活吧。”小豹子一面耸恿一面解释。
“当然不,如果你的脚像你的手那样灵活,那么你一定会常用到它,也不会穿上袜子,当然……当然也就不会有那种怪怪的味道了。”
黑夜里看不太清楚,小豹子的脸也不知红了没有,他可是很少被“糗”的。
就着鼓楼里的那盏气死风灯,小豹子看到了苹儿一只白嫩纤细的玉足。
他猛力的抽着鼻子,却闻不到任何味道,他再靠近了些,仍然没有发现。
最后他在心底告诉自己说:可能她母亲是我们汉人的缘故吧,所以身上不像别人说的那样有种异味。
苹儿弄不清楚他一连串的怪动作,她好奇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为什么做些别人不懂的事情?”
“我……我做了什么?”小豹子掩饰道。
“刚才在‘六粒骰’那我看到你半夜里不睡觉,在院子里翻跟斗,现在你又在那像狗似的到处乱嗅,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猴子,或者狗。”
苹儿是异邦女子,她的个性本就率真、率真的让小豹子某些时候感到大吃不消。
也因此她才会毫无所谓的敢在小豹子面前脱掉鞋袜露出玉足和他玩起荒唐的把戏。
要不然那个时代,一个女人肯把玉足让人观看,那么她身体其他部份也就不成什么秘密了。
当渐渐体会到人家绝非如一般女孩那么保守,本来小豹子想藉机占占嘴上的便宜,也就失去了兴致。
他没好气的道:“这一回谁先掷?”
“你先好了,一把定输赢。”
“好,一把定输赢,谁也不许赖。”小豹子说完就开始用脚去夹枝子。
来了半天,他只能一次夹起两颗,气得他弯下腰捡起另外两颗道:“咱们就掷两颗。”
笨拙的把脚里的骰子掷了出去,小豹子开始吆喝:“大、大,点子愈大愈好”
他气馁了,那两粒故子加起来的点数只有三个点。
颓丧得像是断了气,他没辙道:“该你了。”
苹儿笑了笑道:“这……这还用比吗?”
“为什么不比?说不定你也掷出了和我一样的点数呢。”
其实这的确没有什么好比,就算只掷一粒骰子吧,人家也还有二分之一的机会能赢他。
只不过小豹子想看看对方用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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