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蓦然问道:“你你又打我耳光?”
“我只是想叫醒你,因为你睡得已经许久了。”“皮条花”奇怪的问。
看了看天色小豹子还没回过神的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该吃中饭了,刚才贺如美已经来过好几次看你醒了没,不得已我才叫醒你的。”“皮条花”解释道。
倏然小豹子想起了自己晕厥的原因,他嘎声道:“你他妈的我不玩了,再玩下去我就要被人逼着入洞房了。”
“皮条花”笑了笑道:“是你自己说的,演戏就要演得像些呀!到了这种节骨眼你想不玩也不行了好了,你赶快起来梳洗梳洗,为了昨儿晚上的事贺见愁己经准备把咱们送到另一处安全的地方。”
“换地方?难不成换到‘辣手’贾裕祖那里?”
“你还真聪明,听贺如美说那儿是全庄最安全的地方。”
“完完了,惨了”小豹子魂都快没了。
“怎么?有什么不对?”
“我怎么能和他碰面?你真笨哪,我一和那个人碰面一切岂不立刻穿帮”苦着脸小豹子道。
“这你放心,如果真照了面我有办法让那个‘辣手’连屁也不敢哼,何况也不一定碰得上,你不是说他躲在屋里连大门也不敢出吗?好了,事至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赶快过去吃饭,要不然贺见愁等毛了吹了这桩婚事,你可就平白损失了一个老婆哪!”
就像是被绑赴刑场一样,小豹子老大不情愿的随着“皮条花”赶去吃那顿难以下咽的午饭。
来到贺见愁处还没进门呢!“皮条花”与小豹子就听到屋里传出一阵打破碗的声音,接着又听到贺见愁暴吼:“奶奶的还有这种事情?你们全是吃屎的?还不快去找”
小豹子吓了一跳,心想:莫非这老家伙真的不耐烦了。
于是他停住了脚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打屋里鱼贯行出七人,这七个人全铁青着脸,垂着头,就像斗败的公鸡一般。
“皮条花”一见这七人就立刻低下头,看也不敢再看一眼。
“咦!”七人中有人出惊叹的声音。
“走啦老六,干什么?莫非你他妈的中了邪啦!”
叫老六的人没理同伴的吆喝,他睁着一双猪泡眼瞬也不瞬的紧盯着“皮条花”。
“喂,你这娘们是谁?怎么那么眼熟?”叫老六的壮汉忍不住的问。
一个人的面貌可以藉化妆术改变,但是声音却不容易改变。
“皮条花”当然认识这七个人,因为他们正是“贺兰八骑”,只不过现在“八骑”变成了“七怪”,他们之中的老四“笑狼”已被“九手如来黑云”给格毙了。
“皮条花”没哼声,更没抬头。她匆匆拉着小豹子就待进屋。
“慢着,你这娘们大爷在问你话,你他娘的是聋子还是哑子?”叫老六的人手一伸拦住了去路道。
本来就有点怀疑,假如自己再一开口岂不马上暴露了身份?“皮条花”这厢正不知如何是好,屋里贺如美已像花蝴蝶般迎了出来。
当她一看到“贺兰八骑”的老六伸手拦住了“皮条花”与小豹子,立时脸上表情一变。
“‘死鱼眼’你这是干什么?”贺如美怪叫道。
小豹子就快成了“贺兰山庄”的新姑爷,这是全庄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而这七个人因为在外头搞出了麻烦,这两天就像无头苍蝇般到处想找出“九手如来黑云”的踪影,直到刚刚才回庄,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
所以贺如美一问,“贺兰八骑”的老六怔了一下道:“回大小姐,属下属下是觉得这女人有些眼熟,故而拦下来问问”“问你个头,‘死鱼眼’我看你刚才大概让我爹骂糊涂了,睁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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