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惊讶不解和震怒。
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出这四十个人是用什么方法躲过了层层监视,布满四处的一十八处暗桩。而且毫无一点征兆与警讯传出。
“赵威武”
一名高大的黑衣人越众而出,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打量了一下对方的穿着打扮,以及那一片刺目的黄绸钢刀。赵威武从椅子里缓缓站起身说:“黄绸钢刀会”?
“不错,葛义重率属下三十八铁骑来给大当家请夜安啦!”
这个时候当然没人去留心来的人是不是三十九人。
“葛义重,告诉我,四疯堂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是不是你做的?”“铁狮子”赵威武这个时候居然冷静得像一只石狮子,不愠不火的问道。
看了看地上的尸体一眼,葛义重咭咭怪笑数声说:“大当家,您还满意否?”
再也忍不住,赵威武发根上竖,怒目暴吼:“姓葛的,四疯堂自赵威武以下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黄绸钢刀会?”
“呸!”葛义重毫无所俱的道:“赵大当家,你没有对不起我,只是你不让我活下去罢了,老实告诉你,我黄绸钢刀会在你自大c自狂c自以为是的慈悲下整整忍受了十年,十年来你大鱼大肉,左手金,右手银,不但拦尽了一切水陆买卖,甚至连口汤也没留给我们。今天,此时此刻,我们是来讨债的,连本带利的来我你算账。”
有一丝讶异,赵威武道:“葛义重,想必你对我的行事所为有所不满,也想必你对我的势力范围并不满意?”
“废话!”葛义重恶狠狠的暴吼:“是人都决无法接受你那苛刻的条件,是人更无法忍受你那独断的作风,妈的,你以为你是谁?谁又要听你的?呸,不抢c不劫c不包婚c不诈赌,违者剔足挖目,他娘的,皇帝都管不着的地方,你凭什么要淮中的武林一脉听你的?势力范围,就算有再大的势力范围,在你那苛刻的条件下任何帮会都没得混了。”
“好,很好,葛义重,你可是三十年来第一位敢对赵某人如此说话的人,可笑的是你这些话为什么不在十年前说,而竟会憋在你肚子里直到十年后的今天才说?想必是你一直在找机会是不?你以为此时有把握能与四疯堂相颉顽了是不?”
蒙着面的葛义重虽然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从他轻颤的身躯看来,他一定已经羞恼得涨红了脸。
“赵威武没想到你现在仍然陶醉在你那狂妄c无知c自我吹嘘的梦幻里,你怎么不用你那呆肥的脑袋想想,我们是怎么穿越过你那严密的明桩暗卡?你又为什么不睁开你那让狗屎迷蒙住的双眼,看看你的周遭到底还剩下哪些人能把你哄抬得高高在上?”
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鞭子,每一个字也像一根钉子。赵威武已然抑止不住激动与悲愤,因为这的确是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然而却无情c无奈的发生了。
人呢?“四疯堂”里的人呢?
为什么到现在除了自己四人竟没人再出现?
这里可是淮中第一大帮的心脏之地,难道这儿的人全都死光了?
“你怕了,你恐惧了。赵威武,我甚至可感觉得出来你背脊所发出的寒意,哈,哈
谁说铁狮子是座推不倒的狮子?谁说赵威武是座撼不动的巨鼎?现在,就是现在,我葛义重就要做那屠狮撼鼎的人了”
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战争。
自有人类开始,不公平的事情就一直存在。
只因为人类永远都有种“取而代之”的心里。
四十比四,一个对十个,这种悬殊的比数,凭是“铁狮子”赵威武气吞牛斗,“四疯四衙”彪悍勇猛,以及那名“四疯堂”司值弟子悍不畏死
然而失败的一方终究还是“四疯堂”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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