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梭无聊之下,一摸另外二人鼻息,皆“忘记呼吸”,“蒙主宠召”了,吓得他避得远远的!
他自幼双亲即逝,流浪到李家庄时,被好心的“古鲁伯”收留,在他的小吃店中干些打杂的工作。
他生性好动,一做好事情立即往外溜,好管闲事又好胜,经常惹来一些年纪稍大之人围殴!
他偏有一股至死不服输的狠劲,那怕被揍得浑身带血,他仍然咬紧牙根打下去,直至乏力倒下为止!
往往令他的对手们战栗而逃!
因此,在李家庄周围百里之内,人人皆知道有“胡梭”这么一个不怕死的人,谁也不顾意去招惹他!
今晚,古鲁伯全家去隔壁张家庄参加一位远房亲戚的喜宴,小吃店“公休”一天,他亲自下厨自己动手做!
猛吃一顿后,跑到应公庙前来观赏月色,想不到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想不到一阵腹疼却给他带来了鸿运!
他正在一旁打盹之际,陡听一声爽朗悠长,震人心神的笑声,冲破黎明,将他震醒过来!
打雷?不对!
老山东瞧胡梭惊惶神情,不由得失声笑道:“妈的!想不到一向悍不畏死的胡梭,也会惊惶失色,哈哈”
胡梭吼道:“笑什么笑,本少爷正梦见在啃大鸡腿,却被你吓醒了,你恩将仇报,还好意思笑!”
“哈哈!好个恩将仇报,小子,你看我昨晚的功夫怎么样?不赖吧!有没有兴趣学几招呢?”
胡梭喜孜孜的道:“够庆,本少爷如果学会了,一定将那些阿猫阿狗揍扁!”
“哈哈!有志气!不过在俺老山东教你武功之前,咱们必须约法三章,你是不是同意?”
“约法三章,说来听听!”
“第一,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皆不准泄俺的底!第二,非经俺同意,你不准泄自己的底,第三,不准仗武为恶!”
“第一c三条我都可以做得到,至于第二条就要商量一下了!”
“说来听听!”
“练了武功还要装作不会武,不但仍要挨揍,更增加一肚子鸟气,这项我可办不到!”
老山东微笑道:“小子!俺如果教你一招,抓断胳臂反而勇,越挨打越厉害的功夫,你顾不顾意学?”
“老山东,你照子可要放亮一点,要吹牛可要看,别以为我年轻可欺!”
“安心!俺老山东从不违章建筑!乱盖的!今晚戌初,咱们仍在此处见面,你回去好好的考虑吧!”
“免考虑啦!今晚见!”
月色下,胡梭与老山东两人四掌相接,默坐行功。
胡梭按照老山东所教口诀,调气凝神。
他只觉一股浩瀚热流自掌心传进自己的体内,功行七坎奔玄玑,经极泉,游遍十二重楼,经龙虎关,气回丹田,神归紫府。
“小子!再行功三周天!”
胡梭依诀行功三周天以后,只觉浑身舒畅之极,睁目一瞧,只见老山东含笑站在自己身前!
“小子!往上跃一下试试看!”
胡梭依言用力向上一跃,只见耳际生风,竟然一下子跃逾树梢,吓得他“啊”大叫
声!”
气一泄,立即坠地。
“碰!”的一声,摔个结结实实!
“小子!这下子满意了吧!”
“够满意,不过,摔下来挺疼的哩!”
“小子,安心!俺马上会教你的!”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胡梭三拜!”
老山东含笑坦受其三拜之后,笑道:“小子,咱们依约而行,俺先教你那招打不死的坦克功?”
“坦克功?邪门!”
“哈哈!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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