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汝还记得它否!”说着,裘宏已掏出铁牌。
他乍见钱牌,不由啊叫一声。“爷爷!怎么啦?”
“日月令。它是日月令。”
龙奎怔道:“何谓日月令?”
裘宏急忙收牌入袋及低声道:“吾十八岁时,曾在洛阳礁见一名中年人以此牌在街上逼使巡抚大人下轿叩头。”
“它这么罩呀?”
“嗯!据说巡抚大人事后孝敬对方十万两黄金,因为,它的主人便是天下第一高手日月神君,连官方也俱怕万分!”
“他是恶人吗?”裘宏摇头道:“不!他只是凭一时喜怒行事而已,他向巡抚索金,乃因巡抚大人操守失廉,洛阳人当时皆暗中喝彩哩!”
“会有此种人呀?”
“嗯!据说日月神君晚年归隐,他把武功及财富埋于某一处,持此牌可进入该处,不知已有多少人为它而死哩!”
“他不该害死如此多人吧?”
“不!若不贪岂会送死?”
“这我们上回在黄山所见之拼杀,原来也是为了它呀?”
“是的!”
“我们该把它送入伍家庄吧?”
“这吾颇想先探日月神君之秘。”
“这不妥吧!受人之托,该忠人之事呀!”
裘宏摇头道:“不!此乃汝复仇之捷径,吾之剑招只有二c三流水平,汝若练成日月神君之武功,便可顺利复仇。”
龙奎点头道:“有理!”
“我们可把日月神君之财物送给伍家庄,以资弥补。”
“有理!我安心多啦!”裘宏忍不住呵呵一笑。
龙奎稍忖,便问道:“爷爷知道藏宝处否!”
吾曾在贵州采药时,因避雨而入一处荒洞,洞内尽头壁上刻着一个太极状之图案,内有日月二字,吾怀疑它便是藏宝处。”
“太好啦!我们可以先去探探!”
“对!”二人不由大喜。
喜事连连,二人险些坐不住啦!良久之后,裘宏道:“先让吾静静吧!”
“好!”龙奎便入厨炊膳。
裘宏便佯加策划着,当天下午,龙奎便把屋内之食物分赠给要志。当天晚上,他们已施展轻功离去,已经失明近十九年之裘宏不由畅然掠纵着。
黄昏时分,龙奎陪祖一入贵阳城,忍不住喜道:“真快!”
裘宏含笑点头道:“是的!咱们沿三峡崖道抄捷径,经由重庆进入贵州,才会如此迅速抵达此地。”
“我记下啦!”裘宏一瞥四周,便含笑道:“汝还记得贵阳否?”
“记得,它位于贵州中心地带,它的东南方多平原,西北方多山,我们便是直接由四川进入贵州西北入此。”
“对!它似比昔年冷清吧?”
“是的!街上行人既少,有些店面也未开门。”
“汝还记得贵州三无吧?”
“天无三日晴,地无三里平,人无三两银。”
“对!天地人皆失调,贵州怎能留住人呢?”
龙奎道:“今日没下雨,挺难得的。”
“嗯!先用膳吧!”“好!”不久,二人已踏入一家酒楼。却见酒楼别无客人,他们便受六名小二恭迎入座。裘宏便点妥酒菜及预付一块白银。
小二们便申谢退去。裘宏品茗道:“世人皆视贵州为畏途,其实,贵州多山,山中多树及原始风光,乃绝佳之赏景地方!”
“交通乃是贵州的致命伤。”
“是呀!不少山区根本就人迹罕至哩!”
龙奎低声道:“那地方可能仍无山道可供人通行。”
“当然!城中如此衰败,山中必更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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