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弟子一定悉心苦练。”
老员外笑笑道:“你们现在还替老夫担心么?”
齐白英忙道:“丁弃武虽然霸道,自然及不上师父……”
“未必!”
这声音来得突然,而且阴冷无比,声音中充满了恨意。
齐白英等大吃一惊,但他们被老员外震飞的长剑还没有捡回来,一时不禁手忙脚乱了起来。
老员外仗剑大喝道:“谁!”
但见一条黑影陡然自房脊上扑了下来,身法疾捷,落地无声,一身黑衣劲装,腰下佩着一柄金镶玉镂的宝剑,两道眸光,像夜空中的寒星,使人心头发慌。
老员外沉声道:“想必你就是丁子杰的儿子小顺子了!”
黑衣人咬牙道:“我叫丁弃武。”
白采萍一旁大叫道:“小顺子!你……”
但老员外如雷的吼声打断了她,只听他厉喝道:“你还不回去!”
白采萍着急的叫道:“爹爹,您先叫我跟他评评理!”
老员外怒道:“除非我死了,你们谁都不许多口,不许多事!”
这话不但是对白采萍说,也对齐白英等三人说的,因此齐白英等虽然已经捡回了震飞的长剑,但却不敢凑上前去。
白采萍咬咬牙,也退到了大厅门边。
老员外觉声道:“丁弃武,你深夜之中闯入私宅,意欲何为?”
丁弃武冷冰冰的道:“你承认你是白展堂,不是姓庄的了!”
老员外有些愧色的道:“不错,老夫是白展堂。”
丁奔武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该明白。”
“那么你是报仇而来了!”
“自然。”
老员外长叹一声道:“老夫是杀死了你爹爹,但他强奸寡妇,罪大恶极,老夫含泪加诛,是为了大义!”
丁弃武哼道:“我爹爹冤枉。”
老员外冷笑道:“证据俱在,有什么冤枉?”
丁弃武道:“那是有人栽诬……”
声调一沉,又道:“只怪你老朽昏庸,只听一面之词,既不容我爹爹申辩,也不肯详查真象,狂妄凶残!……”
“住口!”
老员外怒叱道:“你懂什么,那时你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
丁弃武咬牙道:“我知道我爹爹是堂堂正正的英雄,是心地光明的男子汉,绝不会做出那种伤风败俗之事!”
向前逼近了一步,又道:“就算我爹爹当真做出了那种事来,也罪不致死!”
老员外哼道:“淫为万恶之首,何况被害的是个寡妇!”
丁弃武冷冷的道:“那么我母亲的事又该怎么说?”
老员外又长叹一声道,“就是这一点使我负疚,我才易名改姓躲开你,不过,那是白展才那坏蛋……”
义正词严的顿了一顿,又道:“老夫并不徇私,已经将白展才处死!”
丁弃武摇摇头道:“那并救不了什么……”
牙关一咬,又道:“我只知道我父母都是死在你白氏兄弟之手,今天你该还出一条命来!”
老员外平静的道:“如果你是堂堂正正的为双亲报仇,就该直接找我白展堂,你不该杀四武师,斩去王忠的双臂,只凭你这恶毒的手段,老夫才决定等你!”
丁弃武皱眉道:“你等我我很感激,但我却不知道你说些什么?”
老员外冷笑道:“你应该知道,那是你自己做的事,老王忠还躺在房里,四名武师的尸首也还没收敛!”
丁弃武愤愤的道:“白展堂,你下必瞎扯,今夜说什么也救不了你,最好你自己了断吧!”
老员外长剑一摇道:“丁弃武,老夫念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