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侮辱我的女儿!”
但他口中虽如此说,却也没有出手反抗,竟然任由丁弃武把白采萍轻轻的抱了起来。
这是一个尴尬的场面,幸而很快的就过去了。
丁弃武虽然抱了一个受伤的白采萍,但他却像抱了一个纸人,双肩微动,身子平飞而起,有如一团黑云疾掠而去。
丁弃武驰出白家,穿房越脊,仍然像一团黑云,他并没有走城门,却是由十丈多高的城墙上疾掠而过,到了洛阳城外。
他并没有回慈云寺,却是向不远处的另一座废寺中驰去。
那是座香火久绝的破寺,但正殿还算完整,丁弃武把白采萍轻轻的放到了神前的供台之上。
白采萍并没有昏去,咬咬牙关道:“小顺子,你这算什么意思!”
丁弃武冷冷的道:“我叫丁弃武!”
白采萍挣扎着叫道:“我只知道你叫小顺子,不知道你叫丁弃武,小顺子,小顺子!哎哟……”
由于用力呼叫,震动了伤处,痛得白采萍哎哟一声,当真昏了过去。
丁弃武叹口气,迟疑了一下,先捡些枯枝,在殿前生起了一堆火来,而后方才走到了白采萍身边。
白采萍昏迷未醒,鲜血又从她胸前涌了出来。
丁弃武不再迟疑,轻轻解开了她的衣纽。
不大时光,白采萍已经上身赤裸。
丰满的胸部,白嫩的香肌,使丁弃武有些眩感,他几度转开头去不敢正视,但最后却还是揩去了血迹,压住伤处,使鲜血不再流涌,方才由怀中取出了一瓶粉红色的药粉,在她伤处轻轻撒了一些。
说也奇怪,那药粉果是疗伤的圣品,一经撒上,鲜血已是慢慢的止了下来。
丁弃武叹吁一声,匆匆掩好她的胸衣,又取出一颗白色的丹丸,按开白采萍的结喉穴,使她吞服了下去。
等这些事做完,白采萍又悠悠醒了过来。
丁弃武坐在她不远的地方,俯首沉思。
白采萍喘吁了一声,咬牙道:“小顺子,你……”
原来她发觉自己的胸衣有被解脱过的痕迹。
丁弃武苦笑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微微一顿,又道:“除了我的药之外,没有人能救得了你,那一剑刺在心肺之间,假如再不止血,最多你只能活上半个时辰!”
白采萍挣扎着道:“为什么你杀了我又要救我?”
丁弃武叹口气道:“我要杀的是你爹爹!”
白采萍忽然大笑道:“要杀我爹爹,你还不如杀了我,只要我活着,你就休想杀我爹爹!”
丁弃武淡淡的道:“你最好不要开口,要不然你还是会死,那伤处再震坏了,我的药也无法救得了你!”
白采萍咬牙道:“我不怕,我宁肯死掉算了!”
丁弃武不再理地,转开身去拨动着熊熊的火堆。
火光照在他的脸,白采萍看得十分清楚,一幕幕十年前的往事,在她的脑海中盘旋荡漾。
终于,她幽幽的道:“小顺子。”
丁弃武皱着眉道:“你该叫我丁弃武!”
白采萍近乎撒娇的道:“偏不……”
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又道:“叫你小顺子才能使我想起十年前来,十年前的事你还都记得?”
丁弃武淡淡的道:“唔!”
白采萍梦呓般的道:“你记得十年前你叫我什么?”
丁弃武皱皱眉头道:“黄毛。”
白采萍真想笑出来,但最后却是一声悠长的叹息,喃喃的道:“不错,你叫我黄毛,爹爹叫我黄毛丫头,那时候我才八岁,头发又黄又稀,谁都知道我叫黄毛!”
丁弃武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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