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南宫琳玉走到帝圣凰身边,眼神平静得吓人。没有去回答他的问话,反而是看着烈,冷冷地道。
遭了!
帝圣凰心里咯噔一下。看着小玉儿的表情,他就知道,她真的生气了。
“小玉儿我”
南宫琳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帝圣凰立马就不说话了。身上的疼痛反而比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来得容易。他紧咬着唇,充满歉意地看着她,但自那云淡风轻的一眼过后,南宫琳玉便再也没有看向过他。
“xiǎ一 jiě”
“主人”
元元的声音颤抖了一下,便不再说话。魇也愣了愣,眉头紧紧地皱着。
烈一张冷傲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他飞快地扫了一眼帝圣凰,然后手足无措地低下头,不敢去直视南宫琳玉的双眼。
“还不说吗!!”突然之间一声怒吼,伴随而来的是一阵碎裂的声音。南宫琳玉的衣袖一甩,旁边一张上好的紫檀木桌子报废了。
“烈!!”魇的瞳孔瞬间放大。
烈几乎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一只白净的小手已经扼上了他的喉咙,鲜红的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肉里。
那一瞬间,烈的脑袋里几乎一片空白,直至许多年以后,他仍然记得那一幕,南宫琳玉一张苍白的小脸上满满地蜿蜒着泪水,她的眼睛充斥着血一般的红色,任谁看一眼都要被带进那无边的心痛中去。
烈这时才缓过神来,见着手脚都发抖的南宫琳玉,看了帝圣凰一眼,道:“是五年前的那个毒”
帝圣凰瞪了他一眼,不过他却并没有停下来,继续道:“离只能把那个毒抑制到每个月发作一次还请主母救救主人”
南宫琳玉的手无力地垂下,不用说其实他也猜到了,那个毒,那个帝从她身上渡过去的毒,替她受的罪,躺在这里,受尽折磨的人,本该是她!!!
“小玉儿小玉儿”
疼痛让帝圣凰的精神有些恍惚,,一时没有注意到南宫琳玉的异常。他强忍着极大的痛苦,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她的名字。这时候,心中的难过要胜过身体上的疼痛千万倍。
“”
南宫琳玉茫然的回过头,眼睛里的血色闪了闪,整张脸都是泪水。
见此,帝圣凰的心仿佛被人拿着锤子狠狠地敲了一下,挣扎着就要起来。南宫琳玉身影一闪,赶紧将他扶住,自己则坐到床边。
“帝你怎么样?”
看着脸色苍白的帝圣凰,南宫琳玉的手脚都有些发抖。帝圣凰努力地维持这最后一丝意识,颤巍巍地抚上南宫琳玉的脸颊:“小玉儿别别生气了好吗”
“笨蛋,我怎么会生你的气!!!你等等,我上次寻到了一株止疼的草药,你吃了就不那么疼了”
南宫琳玉手忙脚乱地在身上翻找,甚至忘了自己的东西都放在了“一 yu”。
“小玉儿,别”
帝圣凰想叫他不要找了,这些年来,每月一次,疼着疼着他都习惯了,只是见着她这样慌张,让他更为的心疼。
“帝,我能找到的,吃了药你就不疼了不疼了”
她不断地重复着最后那几个字,尽管知道帝圣凰不会轻易出事,但她就是舍不得他疼。
看着这样的南宫琳玉,魇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不得不出声提醒:“主人一 yu”
“一 yu?对,对!!一 yu!!”南宫琳玉手腕一翻,一株血红色的草药出现在她的手中。
血红色的药,在南宫琳玉苍白的手中晓得格外的刺眼。她捏了个法诀,低声喝道:“粹!”草药顿时像拧麻绳似地自动拧结起来,越拧越纤细,随后整支草药都慢慢消散在空气里,她的掌中只留下一小撮尘渣。与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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