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修炼不得,这《金气真芒诀》非是什么高深功法,为了应付魁稽道人,不让他看出破绽,也只能暂且修炼,日后若得逃出,再修六功一法也不迟。
心中既已拿定注意,姜离服下一枚辟谷丹,开始修炼《金气真芒诀》。
一月悄然而过,姜离虽终日苦炼,也未有进境,魁稽道人如约而至,查看了姜离c卫梓菱二人的修炼状况,可惜二人都未修炼出“气感”,魁稽道人倒也并未责骂,留下丹药,督促二人好生修炼。
魁稽道人到来,姜离心中有些紧张,他修炼《金气真芒诀》未得入门,《镇魂诀》的修炼却是从未落下,起初他也怕魁稽道人看出端倪,可此次魁稽道人到此也未发觉他有异常,虽然此举冒险,但也不失为一张底牌,即便有些危险,姜离也决定仍然修炼《镇魂诀》。
卫梓菱问起范彭阳修炼近况,魁稽道人只道范彭阳修炼几日便知“气感”,看着魁稽道人颇为得意的神情,卫梓菱认真道:“梓菱定会努力修炼,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魁稽道人随意应付几声,因二人修炼未入门,停留不久便离去了。
姜离c卫梓菱互相寒暄几句,各自回屋去。
卫梓菱闷闷不乐,似是受了打击,姜离却不以为然,范彭阳本是单灵根资质,由得魁稽道人指点,修出气感实属正常。
他知晓自身资质差,每日只按部就班修炼即可,攀比之事却是无益。
十余日过去,姜离察觉门外有异动,停下修炼。
“嘭嘭嘭!”门上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继而传来了卫梓菱银铃般的声音:“师兄,师兄,我感应到师父所说的‘气感’了!”
姜离闻声,起来将门打开,卫梓菱站在门外,小脸通红,欣喜异常,看见姜离,略一欠身,说道:“师妹打扰师兄修炼,还请师兄恕罪。”
姜离看着眼前一脸欣喜的卫梓菱,面露微笑道:“恭喜卫师妹了。”
卫梓菱拉着姜离往亭中坐下,絮絮叨叨自己在修炼的时候,感觉忽然全身处于一个妙不可言之处,周围似有虚无灵气不断钻进身体,化为一股热流,依照所修功法,游走全身,归于丹田。
“师兄,你所这是否师父所说的气感?”卫梓菱睁大眼睛,神情有些紧张,看着姜离问道。
姜离自己并未修炼出气感,但卫梓菱所说与道书中讲解大同小异,以卫梓菱三灵根资质,一月时日修炼出气感倒也正常。
他虽有几分肯定,口中却是装作不知:“说来惭愧,师兄也还未修炼到此境地,确不知其中奥妙,不过听卫师妹方才所述,应该错不了。”
卫梓菱听到姜离话语,眼珠转了一圈,想到了什么,也不似刚才那般欣喜,神态安静下来,说道:“等师父来时便会知晓了。”
两人一时没了话语,卫梓菱修行快了一步,此处也只她与姜离二人,年纪相仿,她修炼入门,一时欣喜,跑来告诉姜离,却忘了此举有夸耀之嫌,看到姜离默然不语,以为他心生不悦,即要告罪离去。
姜离看着卫梓菱没了刚才的欣喜之色,不忍拂了她的热情,从袖中摸出一块玉牌,递给卫梓菱,说道:“卫师妹修炼有成,师兄身无长物,这块玉牌本是师父拿来予你我记录修炼所用,师兄留下,闲暇间在其上刻画了一只飞凤,就送与师妹,还望师妹不嫌粗鄙。”
卫梓菱欣然接过玉牌,紧紧捏在手中,低着头忸怩了一阵,飞快地跑回木屋。
姜离也回到屋内,安坐床上,入定修炼。他如今眼界宽阔,虽然自己修炼未有进境,也不会因他人修炼有成而心有异动。
又是三月过去,魁稽道人来过三次,姜离还是未修出气感,魁稽道人仍是出言宽慰姜离,只是话语如例行公事一般,不抱什么希望。
这一日,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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