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阳正要说什么,后背让剑气刺成筛子,他扭头一看是那个掌门。
他眼神中的不屑激怒了盛安门的掌舵人。
“你死到临头还废什么话?你伤我门人,即便是你死掉,我也要将你碎尸万段。以慰我盛安在天之英魂。”
“所以背后袭人?堂堂一派之主?好大的威风”
“呸,李沐阳你勾结异域人迫害同门师兄弟,其手段之残暴,心胸之狭隘,百死不得消除恶障,我要为我盛安报仇”
殷俊峰在掌门叨叨没完的时候出手把掌门的心脏掏了出来,他还没有捏碎人就一命归西。
他看着李沐阳指着那个盛安掌门的尸体“这才是这才是正常人,你就是个变态,疯子”
“你的列表里有不死之身吗?”
“什么?”殷俊峰心惊,他为什么说这话?不死之身?他不记得有这东西,而且那个东西根本就是机械的,他旁敲侧击了很多人,大家都是一样的。
“再者你是第一天才做事吗?死亡什么是结束了?”
殷俊峰正色道“纵使如此,我也要见你一次杀了一次,杀不死你,让你烦死也是好的,让你寝不能寐食不能安”
“还真的是狗皮膏药,这样的话你就在这里永远的呆下去好了”
殷俊峰往后退了两步,笑了“呵,你在说什么大话,我就不信有人被凌迟还能活下去”
他从腰后抽出天山剑“熟悉吗?当年你用来屠戮我天山的剑”
“第一剑是替我天山门人挥的,我天山儿郎本该豪情天下才对;第二剑是替我爹娘挥的,如果不是你,我爹娘早享天伦之乐;第三剑是为我姐挥的,当年的落梓衣是何等的风华绝代,如果不是你,她又怎么会落的死无全尸?”
“不是我害的”
“哈哈,不是你害的?你敢说不是你害的?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第四剑是替我自己挥的,看看我现在变成什么鬼样子?都是拜你所赐,李沐阳你可真是神人,呵,不过是妄自尊大的小人”
“看来剑法很到位,庖丁没有白学”这四剑就让李沐阳的右胳膊只露白骨。
“这要多谢师父教的好才是,人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可是我听过一个故事,盗墓的时候,子在下,父在上,弟在下,兄在上,只因舔犊之情,那么你呢?”
“我?我怎么了?”
“相处近五载你有顾一点情面吗?那么多鲜血你不寒吗?”
李沐阳的胳膊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胸前的洞也闭合起来。
他说“我是一个冷血的人,平生不愿动情,唯一动情的一次,主人不愿永相随,她死了,一切都没有了,你呢?走过很多世界了,对里面的人又是一种什么态度?”
殷俊峰不说话了,连连后退,李沐阳真的愈合了,怎么还有这种情况?
“所有的穿越者都有一种优越感,毕竟他们身上背负着一个世界的文明,人会在乎蝼蚁的感受吗?我没有把你们当成蝼蚁,我只不过视你们于无物而已,落梓衣是我人生中的色彩,可是你们让它变的暗淡无光”
“你胡说”
李沐本没理会殷俊峰自顾自说“落梓衣很喜欢天山,我要给她最完美的天山才行,你们的存在侮辱着天山的空气,血洗过的天山是不是格外的美艳?”
“你真的是疯了”
“我从来没有说自己正常过,我承认自己有点问题,然后呢?我没有杀你,你是在怨恨我为了救落梓衣把你当成试药人?”
殷俊峰没有说话,他趁着李沐阳还在恢复再次上前斩杀“我就不信你被碎尸万段还能重组”
殷俊峰将李沐阳砍杀成肉泥,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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