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喘息着纠结时,腓特烈忽然推得椅子“咣啷”一声,把她压在靠墙的椅背上,伸手用力托住了她颤颤巍巍的翘胸,浑圆雪白的事业线在衣领扣子下若隐若现,粉红色的蕾丝胸罩在白衬衣上印出花纹。
菲莉雅吓得魂飞魄散,却被他吮着香甜的舌尖,“呜呜”地无法抗议,两手慌张地举在耳边,腰肢轻轻挣扎扭动,反而像在喜悦地迎合,似乎她自己都恨不得堕落下去,小鹿乱撞地好奇后面会发生什么。虽然她绝不承认这愿望,可是如果她真要反抗,估计腓特烈已经被丢出窗外,撞穿两堵墙c昏厥在路边了。
腓特烈果然毫无疑问地隔着衬衫攥住她的胸脯,顿时叫菲莉雅骄傲自己的打扮,一边想“果然他就喜欢这个”,一边轻轻推他,犹犹豫豫地挣扎,因为胸被捏疼了。
然后腓特烈借酒壮胆,假装撒酒疯,单手解开一枚纽扣,伸进去扯歪胸罩,试图占领的制高点。他这一下摩挲,刮得菲莉雅人一哆嗦,沉醉得表情迷乱,她像挠到奇痒处,被快感刷洗得身体一酥颤,脊椎舒服完,胸觉得更痒,还想试更多,一瞬间眯起眼睛,朦胧的目光充满迷离的,红着脸任人摆布,被亲吻的舌头也主动起来。
可是腓特烈试图解开第二颗扣子时,菲莉雅却突然克制了,狠狠攥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推开了。
腓特烈头重脚轻地被推在玻璃窗上倚着,喷着酒气睁开眼睛,耷拉着眼皮,却看见菲莉雅敞着事业线凑过来。他迷离的视野看不清东西,只瞧见她迷人的俏脸上挂着闪光的泪痕,然后听见菲莉雅在自己耳边呢喃:
“你宿醉醒来时,就会忘了我们品尝亲吻时的快乐。没有记忆就没有意义,所以我们的关系不能由酒精来决定。”
一滴冰凉的泪水打在腓特烈脸上,他虽然无法思考,却朦胧地猜测,这冷却的泪水是热吻时淌下来的。
腓特烈歪在玻璃窗上喘息,像个傻哔一样醉得天旋地转c皮肤过电,朦胧地望着菲莉雅。她依依不舍地俯瞰腓特烈,火红的秀发落在他脸上,触感滑腻冰凉,令人无比留恋。
菲莉雅舍不得走,满腔心思都想对他说,在友谊和插足之间挣扎两秒,就望着他微笑,认真揩去脸蛋上的泪痕,继续安慰他:“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人,所以我不会输给艾莲娜的。我追得到你,是我有本事;我追不到你,也不关你的事。所以你不要烦恼。”
因为腓特烈已经目光迷离,所以菲莉雅敢放肆地说话。这刹那,她仿佛坚定了决心,不再孤高如月亮地苦恋,而是要侵略如阳炎地竞争。她坚决而含蓄地微笑,宁静的目光充满力量,令她无比动人。
腓特烈耷拉着眼皮,哆嗦了两下,突然用力推开菲莉雅,一跤滚在地上,喝过的酒全喷射出来,吐了个天昏地暗。
菲莉雅跳到一边,捧住脸,俯瞰满地狼藉,睁大眼睛想:“原来你酒量这么渣!”赶紧扣好扣子,踮脚向吧台挥手:“喂喂,这里有人吐了!”
莉莎拿着清洁工具走过来,司空见惯地咕哝:“别理他,抱着波旁酒瓶子的家伙,注定头痛欲裂地醉一个晚上,然后清晨在自己的呕吐物里醒过来。我们拖开他,别让他淹死在自己的呕吐物里就行了。”
菲莉雅皱眉抗议:“这怎么行。我把他拖开,你拿毛巾给我。”
她仔细地擦干净腓特烈,费劲地扶他坐起来。
烈酒的后劲涌上来,把腓特烈变成废人,他的屁股刚沾上椅子,脑袋就“咚”一声砸在木桌上,垂手昏迷。
“断片儿了。”莉莎叉着腰叹气。
菲莉雅皱眉拿起波旁酒瓶一晃,里面哗哗响,她抱怨:“才喝了半瓶嘛!明明喝不了多少,装什么大尾巴狼!还抱着瓶子吹。”
莉莎踩碎炉渣,盖在呕吐物上,擦汗直起腰,竖起食指分享心得:“有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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