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莉雅开橱柜拿了碟子刀叉,坐下来往碟子里戳芒果片,一边恶狠狠的嘟囔:“坏蛋,你们都是坏人。连吃的都抢!人渣!”
“你不怕问责,那你在里面哭什么?”腓特烈跑过来就是怕她不开心,菲莉雅在卧室里沉默了半天,气氛跟腓特烈杞人忧天的画面如出一辙,所以他觉得菲莉雅一定偷偷哭了。
“呸,我没有。”菲莉雅矢口否认,叉子扎着一枚桔子入口,却被酸得眯眼捧唇,脸颊酸得阵阵发麻:“我只是在想,明明含着金钥匙来到人间,以为会被珍惜得像个公仔,没想到碰见的人一个比一个,这都是些什么男人啊。相亲快累死我啦。”
腓特烈愧疚自己摸了她,感觉没资格评论,只好问:“都是些什么男人?”
菲莉雅放下叉子,开始掰指头:“财政大臣的家那个酷爱人妻,至少私通了3个情妇。外交大臣家的是个暴饮暴食的胖子,吃饭的时候命人将桌子锯出个坑,来放他的肚子。上议院议长的儿子是个虐待狂,三年前用弩箭把一个妓女钉死在床上,估计是因为拒绝了他的奇怪要求?虽然那都是无伤大雅的小毛病,”
菲莉雅翻一下白眼。
“但是我果然还是更想和喜欢的人一起生活。如果议长的儿子敢拿弩箭对着我,我绝对会在婚房里把他问斩,然后潜逃。”菲莉雅叹气,专吃芒果。
腓特烈安慰她:“没关系,你总会遇到正常人的。”
菲莉雅耸肩,瞧着沙拉说:“我本来以为你就是个正常人啊,又怜悯民众,又奋发自强,虽然有点鲁莽热血,但是有时候还会说出很诗意的话,哎可惜,是个变态。”
菲莉雅惋惜地叹气。
“”
“果然哥哥说的对啊,权力巅峰浸泡出来的心理状态没有一个是正常的,”菲莉雅苦恼地说:“我也有点吹毛求疵了。”
腓特烈低头说:“对不起,那么冒失地摸你的腿”
“哎呀哎呀,男人都是那德行啦。”菲莉雅大度地摇手,偏激地发牢骚:“总是有你们克制不住的,要么是偷别人的老婆,要么是吃成一个球,要么是抱着弩箭虐待失足妇女,要么就是有公主病的自大狂。你这个变态症状,病情还算轻的。”
腓特烈痛苦地抱住头:“虽然被安慰了可是完全高兴不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喂臭变态,你怎么这么快就起床走动了?”菲莉雅噗嗤一笑,忽然想起他的伤,一边蹙眉问,一边伸手去扒他的衬衣,想看看好的怎么样了:“难道愈合了吗?”
“我啊,体循环一加速,伤就好的快,可能跟新陈代谢有关系吧,”腓特烈一顿胡扯,“伤好的差不多了,打算瞧瞧你之后就去泡药浴。奥菲莉娅已经洗好澡了,奥托在督促她换衣服,晚上准时出席舞会。”
“你可真是耐操啊”菲莉雅不小心说出了实话,惊讶地瞧见他的伤口都长瓷实了,才放心反驳他:“谁要你来瞧,我一个人过的好极了,世上若只剩姑娘,我会过得更好。”
“你来舞会吗?”腓特烈问菲莉雅:“我觉得你原本会一起赴会的但是现在不太确定了。”
“因为什么?”菲莉雅捧唇笑道,支着下巴望他:“因为我会嫌弃你是变态吗?”
“你这么表述也没什么不对是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腓特烈老实承认:“那么你会一起赴会吗?我挺希望你同行的。”
“为什么呢?”菲莉雅支颊反问,顽皮地折磨他。
“因为想一起开心地玩耍啊。”腓特烈仔细思考,罗列出来:“因为我们一直在打打杀杀,还没有一起痛快地玩过啊。说起来这次的舞会也是一场严峻的战斗呢我有点紧张,所以你在身边会让我踏实一些。”
“真会使唤人呢,完全没有办法啊。”菲莉雅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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