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注定随着时间的消逝也与之一起消散的存在。我想不明白张悦洋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他和向琳琳认识多久了,这吉他女孩不过是初见。
顾庭生又说:“不过我没有这么肤浅,我也不追逐美色。”
“嗯。”我去看顾庭生,我心里想我的大哥当然不是和张悦洋一路的货色,我就听到顾庭生衬着那女孩的吉他声,他也哼了两句。
顾庭生唱了两句,他的声音和女孩的声音当然差别很大,他的长相和那姑娘比更是两个类型,一个少年一个少女,我看顾庭生半天了,觉得还是顾庭生的美色更胜一寿。
我就告诉顾庭生:“大哥,你不用追逐美色,你比她美。”
顾庭生:“都说多少遍了,不允许总调戏大哥。”
“大哥神圣。”顾庭生把冰糕滚往身后泥土里一插,严肃的看着我,“不可侵犯。”
后来这天向琳琳走了,我想想可能也是一种预示。
张悦洋再坐回来的时候,带着吉他女孩一起过来。那姑娘背着吉他和小挎包,张悦洋走过来对我们两个打招呼:“到我们了,要学生自己去登记。”
这时已经过了大半个钟头,我和顾庭生站起身,张悦洋又从塑料袋中翻出一瓶汽水递给那女孩。
那姑娘伸手把头发别在了耳朵后面,她接了汽水,眼睛就看看我和顾庭生。张悦洋很嘚瑟的说:“这是乔恩,也是一班的,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
我想想看着张悦洋:“向琳琳走了。”
但张悦洋没听见,他领着吉他姑娘走了。我和顾庭生跟在后面,乔恩的头发及腰,一头黑发长而浓密,里面挑染的银白色更是引人注目。她走到哪里就有人看她,我想到顾庭生。大哥长得帅气漂亮,走在路上回头率就很高,但和这姑娘比起来回头率还是稍逊一筹。
一直到登记完毕,该分道扬镳了,张悦洋托着两个拉杆箱殷殷切切的对那姑娘说:“我陪你去宿舍,你有没有东西要搬。”
这姑娘瞅着张悦洋,她从走过来到现在都很安静,几乎没有说话,更没有理睬我和顾庭生。现在她说出了一句我从她出现,听到的最长的一句话。
“不用,你觉得我有东西需要你帮忙搬吗?”这个乔恩的姑娘这样说的时候,看张悦洋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弱智。
说完这姑娘转身就走了,扬了扬手中的水,道了声“谢”,张悦洋呆站在阳光中的样子有点傻。
等我们三个到了宿舍,六人间的宿舍我们仨竟然是最后到的。寝室里下桌,靠窗里面的位置被人占了,剩中间一张床和靠门的两张。
顾庭生二话不说指着中间和靠门连在一起的那两张:“我和小露睡这张。”
张悦洋:“我一点都不想睡靠门这张”
寝室中还有两个早到的男生,还有三个大人,一个阿姨正在擦桌子擦床,两个男生在上铺铺褥子和凉席,这寝室没空调只有顶上一个吊扇吱扭吱扭的扇着风。一中教室是有空调的,一个班两个挂式空调,我记得每年夏天学生都要求把教室的拆一个安宿舍,他们在宿舍快被烤成咸鱼干了。
“桌子都给你们擦过了。”那个阿姨看了过来,她看到我们三个目光一顿,就夸道,“你们一块的啊,都认识,都是一班的呀?长得可真够俊了。”
顾庭生直接把袋子递到这阿姨身前:“谢谢阿姨,喝水吗?”
这阿姨摆摆手:“不用不用,我们也买水了。”然后她对着上铺铺床的那男孩:“晨晨,这也是你同学,打个招呼。”
那男孩的床在中间,算是和我对床了,他探出个脑袋懒洋洋的看了看我们这边,我才见他睁大了眼,目光从张悦洋脸上到顾庭生到我,转了一圈,这男孩我看年龄好像不大,看起来是比张悦洋和顾庭生要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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