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远之的态度。
许知意深呼吸了几次,说话才稍微清楚了些,“没事没事,我哥他自我愈合能力比谁都厉害,今天下午我下班过去给你探探口风。”
“行吧。”操场传来集合的口哨声,苏夭夭从树荫底下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知意姐,我不和你说了,军训集合了。”
“行行行,你先去忙,我晚上再给你打电话。”
“恩,好的。”
挂了电话,许知意班也不上了,拿上包和车钥匙直奔陆景珩家。
陆景珩给她开门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只狗。
她一看,就没忍住,站在门口就开始笑。
陆景珩睨了她一眼,抱着狗往里面走,“脑子有病啊。”
许知意笑好,把包和钥匙搁在鞋柜上,“听说这是你送给小姑娘的开学礼物?”
“恩。”陆景珩抱着狗坐在沙发上,手在它头上揉了揉,也没看许知意,“来找我有事?”
“还不是你。”许知意从他怀里把狗抱走,“小姑娘说一直联系不上你,给我打电话想让我来探探你的口风。”
陆景珩哑言,手拿起一旁的遥控器开了电视。
许知意一见他这样,心里就没底了,“哥,你不是真的生小姑娘的气了吧?你说你这么大个男人了还跟人家十几岁小女孩生什么气啊。”
“没生气。”他把遥控器扔在一旁,起身倒了杯水。
“那你干嘛一个星期都不跟人家联系?”
“不是故意不联系,那天晚上美国那边给我打了电话,说他生病了,不肯配合治疗,我连夜飞了过去,国内的事情也没来得及交代。”
陆景珩言语里的他,许知意心知肚明,小心翼翼的试探,“舅舅他生什么病了?”
“肺癌。”陆景珩伸手捏了捏眉心,“只是良性的。”
“你见到舅舅了吗?”
“他不知道我去了。”
许知意低头看着怀里抱着的柯基,岔开话题,“哥,你给狗起名了吗?”
“起了。”
“叫什么啊?”
“单身狗。”
“”
“我在你们学校门口。”
苏夭夭军训完,看到手机里陆景珩发来的消息时还有点不敢相信,等到跑到学校门口看到站在树荫下站着的人时,才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
他正双手背对着她而立,低垂着头不知道在什么,远处斜阳半挂留下的残辉映得他本就修长的身形更加挺拔。
苏夭夭小跑着过去,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喘了口气,而后直起身,叫了一声,“陆景珩。”
面前的人应声转了过来,苏夭夭看清了他的脸,也跟着看清了他面前花坛石椅上趴着的狗。
我草你大爷。
苏夭夭尖叫着跳着往后退了几步,对着他指手画脚的,“陆景珩,你搞什么呢???”
她刚军训结束,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人本就白被这显肤色的军绿一衬,显得更加白皙,上衣的袖子因为热被她卷到了手肘的位置,裤脚也因为太长卷了起来,露出来的都是白晃晃的一截。
难得的,晒了一个多星期也没见黑。
陆景珩往前走了几步,伸手在她头发上揉了两下,“不是你给知意打电话说想见我吗?”
苏夭夭拉着他又往后面退了几步,见狗狗真的就很安静的趴在那里睡觉后,哭丧着脸解释道,“我想见你,但是不包括它啊。”
“它现在是我儿子。”陆景珩屈指在她额头上弹了弹,语气难得的认真,“我得对它的狗生负责。”
我呸。
“你该不是气我上次跑了,故意带它来吓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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