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燕京。
威严的大院,守卫极其森严。
宽敞的办公室内,有几名穿着迷彩服的战士,其中一名看似五十出头的中年战士配着缀有星徽的金色肩章,是一名将军。
他起身,将一份资料报告递到了穿着迷彩军服的女人手里,语气惆怅地道:“看看吧,这是这次任务执回来的报告。”
女人颤抖地接过那份报告,只是简单地扫了一眼,表情痛苦地道:“他他真的牺牲了吗?”
“据回来的战士陈述,一枚子弹精准无误地打入了他的头部”中年将军微微停顿,声音沙哑地道:“除非有奇迹”
除非有奇迹。
这简单的一句话已是很明确的表明,他战死了。
此话一出,办公室内一片沉静,所有人都低着头,气氛格外的压抑。
女人眼眶红透,从那份报告中取出了一张照片,目不转睛地盯看着,伸手轻轻地抚摸。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男人,穿着一身军装,目光犀利,眼角狭长,五官俊朗,轮廓分明。
这个男人,是她的未婚夫,原本打算今年十月领证,可惜,一切都不存在了。
她依稀记得那个男人咧嘴发笑着向着自己所说的保证之言:秦若然,待得我完成任务归来之日,就是娶你之时。
可是这一天,却再也等不到了。
啪!
一滴晶莹的泪珠滴在了照片上面。
女人死死地攥紧着照片,终究还是忍不住泣出了声。
办公室内的几名军人表情沉重,黯然泪下。
那中年将军安慰着开口道:“我们将会永久保留唐朝同志战龙小队队长的职务及少校的军衔。”
女人惨然地笑,人既已死,永久保留职务和军衔又有多大意义呢?
随即,她挺直脊背,行了一个军礼,微红的眼眸睁大,铿锵地道:“他没有完成的使命,我会替他完成!”
——
——
四周以白色调为主,这里是济世医院的重症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名缠着绷带的男人,他的双眼紧闭,秀眉紧锁,整张俊秀的脸完完全全地紧绷着。
七天,这个男人足足已经昏迷了七天了,要不是他还有些许的脉搏和心跳,恐怕早已没有救治的可能了。
旁边一名穿着白衣的女医生正调理着药剂,然后替其换药包扎处理伤口。每天定时来换药,而这个男人依旧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她似乎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因为这个男人的主要创伤在于头部,虽已将头部里的子弹壳取出,但也未必就会醒过来,有极大可能就这么永远的沉睡着了。
毕竟,头部中弹能苏醒过来的几率是微乎其微的,甚至可以说是万中无一。
只是,身为一名医生,本着济世救人的职业准则,顾磬实在不忍心见死不救,哪怕仅有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机会,她也觉得应当尝试一下。
“嘶”
正当顾磬给这个男人上药的时候,对方隐约间发出了一丝细微的呼声。
嗯?他醒了?
顾磬本能地望了过去,可是这个男人依旧是双目紧闭无动于衷。
紧而,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这家伙都昏迷了七天七夜了,怎么可能说醒就醒过来呢?或许是自己这几天操劳过度而产生幻听了。
她心底如此地安抚着自己,然后继续为病床上的男人上药。
啪!
男人的手指微微蠕动,手臂关节也抖动了一丝。
这一次,感觉十分的清楚。
“他会动了?”
顾磬立马瞪大了眼睛,保持十二分的清醒。肢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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