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鼻子，张好听明白王林心中有梗，斟酌片刻问道。‘哥们，你有时间去看看华严经。’

    王林轻笑起来。‘佛经？不，我不信佛。’

    遗憾地叹口气，张好引着王林往话题上走。‘这不关乎信仰，读一本好书就是一位高深的智者与你交谈，臂如华严经里有句话：欲为诸佛龙象，先做众生牛马，大爷都是先从孙子做起的，这是人生规律也是人世规律，有失有得合情合理。’

    ‘欲为诸佛龙象，先做众生牛马。’王林默念几遍，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拍手大笑。‘说得好，点破我心中这点惆怅，来，我们干一杯。’

    张好淡笑着举起手中的酒杯与他碰了一下一口干掉亮出杯底，支着下巴开口。‘我再说点神妙的东西，你无法避免就得去直面，逃避是懦夫和愚蠢的表现，知道来自那里吗？’

    王林听得如痴如醉，赶紧追问。‘谁说的？’

    ‘美国女作家勃朗特《简爱》。’

    陶云都听呆了，她从来没有想到张好的学识这么好，远超她的想象。

    笑眯眯地，米朵兴奋地看着张好，振奋开口。‘说得真好。’

    陶云眼光中藏着深深的一丝嫉妒眼光看眼米朵，低声笑道。‘好一张利嘴，听他说话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哇，既能干又有才学，米朵你这运气也太逆天了。’

    米朵听出了陶云语气中的酸味比酸汤鸡里的还纯，大眼睛闪烁默默地低头笑了。

    看到米朵的样子，陶云幽幽地说道。‘难怪那么多人追你都没成功，米朵你眼光不错。’

    米朵脸色艳若盛开的桃花，隐去她与张好早就相识不谈，羞涩地看眼陶云。‘姐，是你眼光犀利。’

    ‘怎么谢姐啊。’

    ‘以身相许。’

    ‘呸，小丫头片子乱讲话。’

    看到王林坐在那里一副受教的模样，张好摇摇头。‘这些都是所谓的心灵鸡汤，不要太迷信，能有些指点迷津的效果就是它最大的功绩了。’

    ‘不，哥们，心灵鸡汤不过是一些无病呻吟的东西，智者之言却是拨云见日，使人豁然开朗，犹如指路牌让人明确前进的方向，看来我是得读读书了。’

    吃过晚饭走出好又来鱼馆时外面已是满城灯火璀璨耀眼，就在鱼馆门口与王林夫妻告别后张好开着宝马送米朵回家，米朵坐在副驾驶位上，默默地看着外面的夜景，半响懒洋洋地问道。‘你是理工科学生，怎么读了那么多书。’

    张好开着车，淡淡地开口。‘你是中国人就只吃大米面饼不喝牛奶了？’

    ‘可惜，再喝牛奶吃面包，我的皮肤都没有欧美人那么白。’米朵伤感地哀叹着将话题引散开来。

    ‘就算你的皮肤比欧美人更白，你的心还是黄的。’

    ‘至少我漂亮了。’

    ‘能漂亮一辈子？’

    ‘漂亮过就没白活，漂亮着老去，我也是个美丽的老人。’

    ‘我承认你说得没错，可是自古红颜多薄命，长得漂亮不如活得漂亮。’

    ‘哼，我既要长得漂亮也要活得漂亮。’

    张好斜睨她一眼。‘说句我家乡的粗话，你这叫男人撒尿鲁鼻涕，两头都想捏着，可能吗。’

    ‘噗。’米朵捂着小脸笑了起来，随即狠狠瞪他一眼红着小脸娇嗔。‘粗人。’

    两人聊着已经来到米朵家的小区大门口，张好开着车徐徐驶入小区几分钟，忽然一辆大切诺基以一百码的时速从右旁岔路口冲出，自侧面狠狠撞在宝马车侧门上，轰然一声巨响，宝马受到撞击，侧翻着打了两个滚，翻进了路边的花圃里四轮朝天，车子前方冒出滚滚黑烟。

    大切诺基没有停留，轰着油门飞快离开。

    米朵只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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