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车里沉闷下来,王林坏笑。
‘陶云你也是多事,让他们吵,我听相声一样,这一路没点声音多没劲。’
‘开好你的车,把我们带到阴沟里,找你算账。’陶云呵斥王林一句。
‘唉,我一片丹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啊。’王林幽幽地朗诵起来,车子来到郊外,车速快了,风呜呜地吹到张好脸上,他觉得很舒爽。
‘姐夫,把车窗关上,风吹得我头痛。’
米朵拍拍面前王林的座椅靠背,捂着头开口。
看着身旁的车窗徐徐升起,张好不满转头。
‘咦,敢情我们全车人都得为你服务,这不准那不准的,这么矫情跟着我们混个屁啊,滚你闺房里好好呆着去吧。’
‘张好,你存心要与我过不去是吧,不要以为我吃你一顿饭,你就可以在姑奶奶面前蹬鼻子上面,跟姑奶奶放肆。’米朵胸脯一挺,怒目相视。
‘泼妇,鉴定完毕。’张好转头看着窗外,恨恨地哼一声。
米朵小脸都气白了,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坤包中,抽出一把百元大钞,一把砸到张好头上。
‘给你,我们两清,从此之后我们是路人,再敢跟我说一句话,撕了你的嘴。’
陶云伸手没拉住,叹口气。‘朵朵,你过了。’赶快拍拍张好肩膀,作轻松状开口。
‘张好,你别生气,朵朵这脾气就是不好,回头我说她。’
张好鄙视地瞟米朵一眼,将身上的钞票抖落,嘴角抽搐一下,牙齿磨得格格响。
‘你要是个爷们,今天打断你几条肋骨,你信不信。’
米朵轻蔑地翻着白眼。
‘哎哟,我就不信邪了,今天你不断我几根肋骨,你不是男人。’
张好抱着胳膊呼哧出着气,咬着牙不说话了,气得够呛。
陶云弯腰捡起脚边的钞票,塞到米朵坤包里,看到米朵胸脯起伏着像只母猫见着狗一样呲牙咧嘴,一副搏命的样子,碰碰她胳膊开起玩笑。
‘朵朵,你俩是上辈子的冤家吧,你和别人说话不这样啊。’
‘云姐,你说说一大老爷们,有这么说话的么,一句话能气得人载一跟斗。’
‘就是,太不像话了,回头姐好好教育他,让他知道在女士面前得有点绅士风度。’陶云严肃地点头。
来到农家乐,王林看着张好一个人往农家乐里面走,米朵往一旁的树林里钻了进去,王林停好车下来,陶云站在他身旁望眼树林又看看张好,担忧地说。
‘这两人,估计没戏了。’
‘不,恰恰相反,你让他们吵,让他们打,这叫磨合懂吗,老巴说过,人世间的苦难都一样生离死别。幸福却各有不同,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是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
两人踩着青石铺就的高低不平的石板小路向前走去,狭窄的小路两旁,是一块块菜地,一排排豌豆尖翠绿,顺着架子爬得比人还高,其间一朵朵紫色的花在微风中摇曳。
清新的空气迎面扑到人脸上,有微微花香。
陶云挽着王林走在小路上,眼神冷冽地盯着他。
‘谁是老巴?你老爸?’
‘看看,你的无知让我很痛心,巴尔扎克知道么?’
‘哎哟,引经据典的,看不出来你都成情感专家了,此时老实交代还来得及,希望你认清形势,负隅顽抗的结果就是成为人民的公敌。’
‘你这人就是疑心重,我对你已经赤裸裸地坦诚相见了,没有什么隐瞒。’
‘呸,臭不要脸滴回家跟你算账,我就是担心,朵朵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火爆脾气,惹毛了张好,真动手打人,那就完蛋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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