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忽然开口。
‘张好,谢谢你今天请我吃饭。’
‘小事,多双筷子而已。’
‘我这人呢,眼里不揉沙子,之前的事我们过往不纠,好吗。’
‘只要你没问题,我当然没问题。’
‘还有就是,我知道今天云姐让我们两见面的意思,坦白给你说吧,我心里有人了,今后我们做朋友吧。’
张好听着很满意,他对米朵本来就无意,再说他心里也惦记着米小小,立即赞同。
‘好,我们今后做朋友。’
‘谢谢你送我,拜拜。’米朵伸手挡的士。
‘你的电话。’
‘干嘛,张好我警告你别得寸进尺啊,以后见面是朋友没事别联系,懂吗。’米朵看到的士停在身旁,说着坐上车,一溜烟走了。
张好望着远去的车尾灯,揉揉鼻子,哀叹一声。
‘他猫的,面子是绷了,明儿起得吃一星期的泡面了。’
感觉又回到穷得叮当响的大学时代,翻翻身上,翻出几块零钱,望着公交车站走去。
回到家里,电脑是不想上了,洗漱一番泡杯咖啡,坐在沙发上望着杯子上冒出腾腾的热气,摸出手机给米小小打起电话。
‘小小,你在家吗?’
‘没在家,刚出去吃饭回来,我在医院守我妈呢。’
‘伯母好点吗。’
‘好多了,这会睡了。’
‘嗯,那就好,你也趁机休息会。’
‘张豪,今天对不起啊。’
张好眨巴眼睛,马上装出严肃的口气。
‘啥对不起啊,小小,我得批评你一下,你真不懂事,玩重要还是伯母重要。你不要说对不起,要说对不起的是我,你想,今天我把你约出来,伯母一个人在家里发病了,那我罪过就大了。’
‘张豪,你真好,好善解人意啊。’
张好偷笑,我还善解人衣呢。
‘嗯,那就这样,你明天还上班吧,自己也要注意休息好,别上班打瞌睡再桶个篓子出来,这不好,万一被开除,虽说我养你天经地义,可是你面子上没光,是不是。’
‘嘻嘻,谁要你养了,讨厌。’
那边米小小娇嗔一声,挂断了电话,张好看看手机,顺手丢到沙发上,满面笑容端起咖啡,心满意足,试探成功,看来米小小对他真的有那个意思。
第二天很早醒来,张好晨跑回来收拾一番,来到二医院,在大门处卖花的店子里买了一束鲜花,提着一篮水果,径直往住院部走去,一路打听着胆囊炎该住几楼,摸到三楼,顿时难住了,不知道米小小的母亲名字,找不到人,想了想,拿出手机给米小小打电话。
‘小小,你还在守着伯母吗?’
‘没有,我在上班啊,什么事。’
‘我这会在住院部三楼,想看望下她老人家,可是我不知道名字,找不到啊。’
‘咦,让你别来呀。’
‘你看我都到了,手里还拿着花。’
那边沉默了几秒钟,开口。
‘三房一号病床,我这会忙,一会我就过来,你等我。’
‘好的,就这样。’
张好挂断电话,走到三病房门口一望,看到里面有两张病床,都躺着人,一号病床上躺着个富态的妇人,满头青丝,床边坐着个气势很足的中年人,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看海城日报,一张报纸有多宽,他的手臂就张得有多开,腰板挺得笔直。
张好看着都觉得累,一低头抱着鲜花走过去,在两位中年人充满警惕,散出疑问的目光中,将鲜花和果篮放到病床的床头柜上,望着中年男人一鞠躬。
‘伯父,我是小小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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