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心中念了起来:
眼意心期未即休,不堪拈弄玉搔头;春回笑脸花含媚,黛蹙娥眉柳带愁;粉晕桃腮思伉俪,寒生兰室盼绸缪;何如得遂相如意,不让文君咏白头。
见下面又肃静了下来,上元县令点点头,不由自主地说道:嗯,不让文君咏白头,倒也有情有义
这时,公堂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县令知道海瑞来了,便急忙丢下手中的书稿,跑出公堂前去迎接,到了门口却愣住了,只见怒气冲冲的黄炳文一身东厂官服,身后跟着一群东厂的番役,要硬闯公堂,立刻吓得浑身发抖,目瞪口呆
朱辉也急忙冲了出来,拔出绣春刀拦住了黄炳文。
黄炳文哈哈大笑,叫道:“无知的小儿,给我闪开,不要妨碍东厂办案,要不然,俺就上书成国公老王爷,罢了你的职。”
“奉应天巡抚海大人之命,卑职主理上元县文字狱一案,请黄大人不得干预。”朱辉不卑不亢地答道。
黄炳文退后了一步,也拔出了佩刀,朝两边的番役们做了个手势,高声叫道:“你说什么?文字狱?放屁!光天化日之下c朗朗乾坤之中,在我大明朝出现这样的反书和y书,你这黄口小儿居然口口声声的文字狱?我看你与写书的忤逆之徒同罪,给我拿下,交给成国公老王爷管教!”
朱辉和黄炳文同时持刀相向,兵刃的碰撞声当当作响
上元县令吓得浑身筛糠,躲在一旁都快哭出来了,这时,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威武”声
“应天巡抚海老爷驾到!”
黄炳文一哆嗦,朱辉占了上风,想起了清扬横尸街头的惨状,绣春刀直指黄炳文的咽喉而来。
番役们以为朱辉不敢动真格的,把朱辉围了起来,有人嘲笑道:“黄毛小儿居然如此无礼,快回家问问黄大人是谁?”
朱辉怒从心头起,准备一刀结束了这狗贼的性命,史世用一看不好,杀了黄炳文的话,朱辉也很危险,冲上前来一把将朱辉拉了回去。
这时,海瑞也到了县衙的公堂门口了,两旁的衙役们闪出一条道来。
海瑞看见了朱辉和黄炳文剑拔弩张,迈方步踱到二人的面前,高声喝道:“你们二位锦衣卫,如此吵闹公堂c成何体统!”
黄炳文马上转了一副笑脸,躬身施礼,恭维道:“请海大人主持公道,请!”
朱辉和上元县令也过来拜见海瑞,礼毕,海瑞迈步走上了公堂,衙役们赶紧加了几把椅子,黄炳文和上元县令也都坐了下来。
海瑞当仁不让地坐在公堂之上,说道:“吴师爷,今日三堂会审,你做好呈堂记录,坐下吧。”
看了看堂案上的书稿,海瑞问道:“上元知县,先讲讲这是怎么回事?”
上元县令明白这是明知故问,便把前后经过讲了一番,又走过来,把那一堆书稿和《西游记》都整齐的摆好了,说道:“这些便是下官从杨记钱庄抄回来的有伤风化之书和被人举报的反书,请海大人过目。”
海瑞站起身来,把惊堂木狠狠地一拍,问道:“杨公子,这些被黄掌刑官指控的有伤风化之书和反书,都是从你的卧房抄出来的,现在无需多言,先打一百大板再说!”
立而不跪的杨公子这下傻眼了,本以为海瑞和黄炳文都来了,会放了自己,没想到不问青红皂白,先打板子,转身一看,如狼似虎的两个衙役已经举着板子过来了,吓得扑通一声跪下,又往前爬了几步。
“海大人,青天海老爷饶命!”杨公子吓得没敢抬头,高声叫道。
见杨公子已经就范,海瑞坐下来,把手一摆,两个举着板子的衙役停住了。
“杨公子,本官知道你乃名门之后,名冠京师的风流才子,你写的这本有伤风化的书,叫什么名字啊?”海瑞心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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