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疾走如风,神行太保般紧跟吉普车而去。
吉普车驶向闹市。在一家气派的酒楼前停下。
李警长和那三人下了车。几个人有说有笑进了酒楼。
装潢考究的酒店包厢。
李警长和光头汉子及胖瘦随从围桌而坐。
桌上摆满美酒佳肴。我随着一干人进了包厢,选择墙角一把空椅子坐下,静观光头汉子和李警长把酒言欢。
反正我是隐形人,这伙人压根儿就看不到我。
李警长坐在主座上,豪爽地一挥手:“今儿我做东啊。弟兄们从南京远道而来,辛苦了。想吃什么只管点。”
“怎么能让李长官破费呢。兄弟我久仰李长官大名,今日幸会,自然是兄弟我请客了。”光头汉子说着,双手捧着酒盅给李警长敬酒:“长官,今天多亏你帮忙,不然局面就要失控的。”
李警长矜持一笑,摆摆手:“不必客气。都是高老板的朋友嘛。”
两人推杯换盏,一饮而尽。
李警长抿一下嘴,问光头汉子道:“高老板最近可好?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光头汉子刚要答话,瘦随从边啃鸡腿边答道:“高老板最近几天就要过来。”
光头汉子瞪一眼瘦随从,接话道:“老板身体很好。也许最近会过来拜访长官您。”
瘦随从又多嘴插话道:“李长官要是想见老板,我们一定回去禀报。”
李警长频频点头:“那好那好。”
光头汉子很是反感瘦随从插嘴。他沉下了脸,闷头喝进杯中酒,眼珠一转,对瘦随从说:“兄弟,你去帮我买瓶酱油,你嫂子安顿的事情。要黑珍珠的那个牌子,其他牌子一概不要。多跑几家店。一定要黑珍珠牌子。”说罢,掏出一块银元,递给瘦随从。
瘦子放下手中的鸡腿骨头,打个饱嗝,慢腾腾站起身来,满脸不情愿,:“酱油就可以了,还非要什么黑珍珠,没听说过。”
光头汉子撕下一块烤鸡腿,递给瘦随从:“劳驾劳驾,这鸡腿拿着路上吃。”
瘦随从接过鸡腿,仰头把桌上一杯酒喝干,摇摇晃晃出了门。
胖随从闷头专心啃鸡腿,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轻声道:“这柴火棍,话就多地很。叨叨个不停,吃肉还管不住嘴。”
李警长微微一笑,对光头汉子说:“来,我敬老弟一杯。下次高老板来省城,一定要提前通知我哦。”
“那是一定的。”光头汉子频频点头,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牛皮纸包放桌上,往李警长跟前一推,“李长官,这是临来前,高老板让我带给你的一点心意。请笑纳。”
我从纸包的外观看,这里面包的肯定是钱。
李警长瞥一眼牛皮纸包,淡淡一笑:“又让高老板破费了,这不大好吧。以后再不要这个样子。都是自家兄弟嘛,不要客气啦。”
光头汉子笑着点头:“知道了。高老板要我请示一下您,上次托付您的那件事是否可行?”
李警长面有难色:“呃,这个嘛高老板说得那事儿,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为之。当然,干也是可以干的,就是风险很大啊。”
光头汉子点点头:“是的,是的。临来前,高老板也是这样说的。高老板也认为这只是迫不得已才走的一步棋,要李长官有个心理准备。”
李警长脸色凝重起来,勉强笑道:“我理解高老板的意思。险棋自然是不到万不得已呃,是不出手的。”
我听出李警长和高老板两人之间有一个秘密约定,他们设定了一着什么险棋?
我无法判断他们要干什么,但愿这不是针对瑞升祥的险棋。从他们的对话里,看得出出李警长和光头汉子的主子高老板交情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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