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分出去一半,那岳家的霸主地位,岂不是直接要被顶替了?
“银瓶是我独女,这是给她的嫁妆,无可厚非。而且,此事族中大部分长老c执事,也都赞同,大长老有什么异议吗?”岳鹏举淡然自若,丝毫不觉得此举有什么不妥一般。
岳桧咬牙道:“大部分长老执事都赞同?那为何我没收到消息?”
“大长老事务繁忙,本家主觉得此等小事,就不必叨扰大长老了。”岳鹏举还是那般冷静。
“小事?好,好!”岳桧怒极发笑,连道两个好字,这才又说道:“那日后立赵政之子为岳家下任家主,这又是何意!?”
这次,不光是外人了,就连岳家的人都惊了。
让赵政的儿子当岳家家主,那岳家还姓岳么?岳鹏举此举,岂不是欺师灭祖?
但见岳鹏举回道:“此事也是经过族中商议,且与赵公子也有约定。若他日他和银瓶孕有一字,可过继入我岳家。银瓶身上流着岳家的血,她的孩子自然也有资格继承岳家。”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岳银瓶嫁到赵家,那就是赵家人了,岳鹏举这个决定,总归有些不妥。
可此刻,族中大部分长老c执事都已经到了门口,对岳鹏举所说的话,却没有反驳。
唯岳桧气得脸色铁青,怒道:“岳鹏举,你这是要我岳家改姓赵吗!?”
“混账!”岳鹏举一喝,玄境五阶的威压爆发出来,让远处观望的人群险些没能站稳。
岳桧也是心头一惊,但此刻的他怒到了极点,哪里还会退缩。
只听岳鹏举哼道:“我乃岳家家主,一切事宜我自可做主。倒是大长老你,这般愤怒真当是为了我岳家着想吗?”
“那是自然,我身为岳家人,岂容你一人决策,毁了我岳家千年传承!”岳桧义正言辞,在场中有不少人还真被他打动了,纷纷对岳鹏举鄙夷起来。
却听岳鹏举不屑道:“哦,是么?恐怕不是这样吧。大长老之所以这么失态,为的怕是我岳家下任家主之位无法如愿落到你儿子岳明头上吧?”
“你,你说什么!一派胡言!”岳桧神色变幻,矢口否认。
“一派胡言?啧啧,岳桧,你穷尽计算,暗中铺垫了二十几年,为的不就是那么一天么?可惜,你却连承认的胆量都没有。”岳鹏举说话之时,有明眼人注意到现场的气氛变了。
一个个长老c执事,或有意或无意的将岳桧父子包围起来。
但亦有站在岳桧这边的,成裹挟之势,保护着岳桧与岳明。
“岳鹏举,你这是什么意思?”岳桧脸色铁青,干脆已经直呼岳鹏举的名字了。
“什么意思?呵呵,呵呵呵呵。”岳鹏举额头青筋暴起,语气中尽是恨意:“二十多年前,为了这所谓家主之位,你暗下毒手,让我还未出生的儿子胎死腹中。银瓶母亲之所以难产去世,亦是因为那之后留下的暗疾。岳桧,你很能忍,忍了二十多年今天,你还能忍吗?”
“嘶,原来岳家还有这等事情,若真如岳鹏举所说,那这岳桧也太过狠毒了。”
“嗨,天下乌鸦一般黑,这高墙大院内,哪个不是如此,少见多怪。”
“难怪岳鹏举要分出一般产业,还要让赵政的儿子继承家业,感情就是为了逼得这岳桧谋反呐。”
“呵呵,两只老狐狸,都不是善茬。”
外人议论纷纷,却也很聪明的退远了。依这情况看,岳桧和岳鹏举必有一战,而且岳家也明显分成了两派,搞不好要伤及无辜。
至于赵政,冷眼看着两兄弟反目成仇,只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对轿夫道:“起轿。”
“起轿!”锣鼓声响起,和岳家门口紧张的对峙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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