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那么信任那个闻人后卿,你就不怕她跑了?那可是地器呀!”待后卿离开,岳银瓶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一把地器,莫说小小彭州城,就是整个南域都要为之疯狂。
若不是彭州城的消息还没彻底传开,传闻赵政又有藏神楼撑腰,恐怕此刻这宅邸已经被各方强者围得水泄不通了。
而赵政居然丝毫不当回事,就这样随随便便给了一个才认识一晚上的女人!
赵政靠在太师椅上,淡淡道:“一把破剑而已,她若想要送给她亦无妨。”
岳银瓶眼珠子一转,问道:“你是在考验她?”
“呵,称不上考验。”赵政摸了摸鼻子,回道:“不过若是她真逃了,我也有的是办法把她找回来。我赵政的东西,这世界上可没人能抢走”
对于不把地器当回事的赵政,岳银瓶是丝毫办法没有。不过闻人后卿一走,偌大的宅邸就只能她一人打扫了。
至于赵政,家主架子倒是摆了起来,在房中打坐了整整一天,没有半点帮忙的意思。
实际上,赵政只是在了解自己变异的体质,虽然收获并不多。
到了晚上,岳银瓶终于收拾了一半,这赵府总算有点大家大院的样子了。
但是,等到要回房睡觉的时候,她却红了脸。
如今她跟了赵政,晚上莫非也要一起睡觉?回想起那夜在岳家的疯狂,岳银瓶羞得无地自容,徘徊在房门外,心慌意乱。
“还在这站着作甚,天色晚了,不睡觉?”赵政不知何时走了出来,疑惑的看着她。
岳银瓶如受了惊的兔子,吓得跳起来道:“你,你要睡就睡,关我什么事。”
说罢,她逃也似的冲进了旁边的屋子,关紧房门再不肯出来了。
门外,赵政能清楚听到她的喘气声。
无奈摇头,赵政回了自己房中,没有去强求。
女人嘛,要征服起来才有意思
翌日,赵政早早起来,院中多了两位客人。
“唷,这不是岳家主么?”赵政皮笑肉不笑,让一旁奉茶的岳银瓶有些尴尬。
岳鹏举来了有一会儿了,和女儿说了些话,却没让她去叫赵政。
此刻看到赵政,岳鹏举心里百般滋味儿,说不清是后悔还是可惜。
起身抱了抱拳,也算是认可赵政如今的身份,已经到了跟他同等的高度。
他叹道:“不请自来,望赵公子见谅。”
“呵,客气客气。”赵政坐了下来,看了看两面为难的岳银瓶,又看看岳鹏举身后的二长老,笑道:“坐呀,我又不是吃人的怪物。”
你的确不是怪物,你比怪物可怕多了。
饶是二长老这等见多了风浪的过来人,此刻在赵政面前亦感到几分压力。
这少年人,到底还是被他们小觑了。
岳鹏举倒是比较自如,落座后见赵政没有主动搭话的意思,深吸了一口气道:“此次前来,除了看看银瓶外,还有一事想与赵公子商量。”
“哦?堂堂岳家家主,有事不也应该去找雷门少门主之流商量么?怎么还找到我这么个一无实力,二无背景的小人物身上了?”赵政话里带刺,让岳鹏举苦笑。
赵政的怨气不无道理,当初在会场比武时,岳鹏举可是毫不犹豫的站在了雷动那一边。
此刻就是岳银瓶,也不好替他说半句好话。
“赵公子责怪我,我能理解。不过,银瓶到底是我女儿,如今跟了赵公子,但赵公子似乎并未给过她一个名分吧?”岳鹏举盯着赵政,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
虽然赵政如今声名鹊起,但真要比较实力,和岳鹏举自然不是一个档次。
赵政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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