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熟悉的样儿时,苍凉垂暮之感席卷而来,那时候想的就不是长寿了吧。
“哦。”秦深点点头,“那回去之后也是冷冷清清的,索性让他们在客栈过年吧,把你那个爸爸也喊过来,大家一起过年。怎么样?”
秦深没有权利让章俟海去原谅什么人,年幼时造成的伤痛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懂,但他看得出来,章俟海是渴望家庭的。章俟海他注重现在的家c注重秦深和丢丢,因为秦深去接受他的亲人,而他自己的呢,内心深处又何尝不是渴望着亲生父母和家人。
“我”章俟海张口,却词穷无语,心情很复杂,不知道如何表达。
“一起过个年呗,又没有啥啊,尊老爱幼是华夏传统美德。”
“谢谢你秦深。”章俟海握住在自己胸口画圈圈的手,将侧卧在自己身边的身子抱紧,“谢谢。”
秦深躺得靠下,现在这个角度脑袋正对着章俟海的锁骨,他抬起头,撅着嘴巴在章俟海的下巴上亲了一下,“没什么,应该的。”
章俟海低下头,擒住秦深的唇,“谢谢。”将上午未完成的吻加深。
唇齿交缠的水渍声在黑暗中缠缠绵绵,沙发上的白虎神君翻着白眼,挪动了几下把自己埋进了沙发垫之间的缝隙里,耳不闻为净。
腊月三十,今天除夕,全家起了个大早,开始为年夜饭做着准备,食材都是提前准备好的,今日白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加工处理,一些费工夫c费时间的菜要事先处理好,好在年夜饭上呈现它们的鲜美。
“牛肉胡萝卜的”丢丢掰开了包子,一看里面的内馅儿嫌弃上了,他讨厌吃胡萝卜。
包子上也没有做特别的标记,抓到一个包子吃到什么内馅儿的就要看自己的运气了,丢丢抓了一个,很不巧,就是他最不喜欢的胡萝卜牛肉馅儿的。
丢丢咬着唇,左右看了看,手上的这个包子没有人帮他处理。
秦深故意不出声,就看丢丢怎么办。
秦深的另一边,章俟海也得到了一个红红火火的开头,牛肉包子里面的胡萝卜丝那样的鲜艳,看得他舌头在嘴巴里抽抽。
“嗷呜。”丢丢咬了一大口,把里面的一团肉挤出来吃掉,小脸儿皱巴巴起来,味美的包子馅儿被他吃出了苦药感,尽快吃掉了就好了。
自家做的包子个头挺大,面皮松软有厚度,有着淡淡的酒糟香,吃上一个,丢丢打了个嗝,本来还想吃一个的,现在吃不下了。
“哇,这些包子好好看,我们肚子还空着,可以吃吗?”
不知何时有两个客人进了大堂,他们身穿龙鳞铠甲c头戴金盔,头盔上有寸长红缨垂落,胸前护心宝镜饰有虎头c狮头,尖利兽牙锐不可当,好似有恐怖吼声从它们口中发出。
左手那位豹眼大髯,目含凶光,手持一把板斧,威风赫赫,这是郁垒。
右手边这位凤眼细长,面白无须,一双铜锏被一只手拿着,看似无害,却如平静水面下藏着无数暗流,危险更甚,这位是神荼。
门神,就是门户的守卫之神,在农历新年的时候有些人家会在门扉上贴上两张画,看上去威风凛凛的两位便是郁垒和神荼,当然各个地方不一样,随着时代的变迁,还有两位人类武将也成了门神的人选之一。
现如今还有人家贴抱着大元宝和大鲤鱼的金童玉女,搞笑一些的,还有贴拿着福字的卡通动漫人物的。
贴了门神的人家就希望门神能够驱邪避鬼c卫家宅c保平安c助功利c降吉祥等等,不过是过年过节讨个好彩头,并没有多少人真的认为有门神的存在。
“我们是正神,只要门上贴着的‘门神’就都归我们管,哈哈,那些卡通动漫不算,那不是咱们家的。”神荼向秦深道了一声谢,接过了他手上的包子,“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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