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秦深低头去看,一只有他半个掌心大的黑色软体虫子在瓜子里面蠕动,虫子两头尖尖c中间肥厚,有一节皮肤透明,能够看到里面的粘稠的□□埋在同样的黑色瓜子里面,一下子真的很难看见。
这是南疆少年男女们用来抵现的蛊虫,这条秦深记得名叫噬金虫,不知道怎么从罐子里面跑出来了。因为秦深尚不知拿这些活物怎么办,所以坛坛罐罐暂时就放在了吧台这儿。
食指和拇指掐着虫子拿走,肥肥嫩嫩的虫子表面看似光滑其实遍布细小的绒毛,触感让人头皮发麻。
“阿才说这些虫子很干净,没有毒。”秦深把瓜子拨弄整齐,“还是可以吃的。”
“不了,老板。”六娘谢过秦深的好意,木着一张好看的脸转身去卫生间,“我短时间都不想看到瓜子。”
看到六娘这样,蹲在墙角的惊鸿满血复活,就差叉腰大笑,“虫子怕虫子,这是我几百年来看到过最好笑的笑话。”
秦深也没有想到六娘会怕虫子,只叹世界就是如此的神奇,视线在台面上一扫,“那只虫子到哪里去了?我装起来。”
“爸爸,黑色的虫虫在这边。”将今天的作业做完了丢丢被吧台这边大人的动静给吸引了过来,踮着脚站在爸爸身边,指着吧台的角落里,“被东西挡着了,爸爸,它在吃丸子。”
摆台上堆放的东西不多,秦深稍微规整了一下,拿开了一包纸巾果然看到噬金虫,黑色的虫子盘在与它的颜色别无二致的丸子上,尖尖小小的头部伸出一根长长的口器扎进丸子的表面,丸子上黑色的坚硬外壳肉眼可见的在消失。
只要有耐心,办法会来的。
南疆来的阿才c阿蛮他们果然与客栈有缘,机缘就应在了这儿。
噬金虫将丸子表面的硬壳吃掉,对里面的内心并不感兴趣,懒洋洋地趴在那儿,又是一条无所事事的废虫了。
丸子的内芯是鸡蛋黄一样的东西,托在掌心中软丢丢的一团,丢丢伸出手指戳了一下,“鸡蛋黄”凹陷了进去,手指松开,弹了回去恢复了原状。
丢丢戳着玩了好几下,玩上了。
秦深抓住他的小手指,“走啦,跟着爸爸去把这颗‘蛋黄’送到酒坛子他们那儿去。”
按照惊鸿说的,秦深往灵识散了的酒坛子宝贝里倒上了酒水,丢丢将托在掌心中“蛋黄”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小家伙像是怕打扰到酒坛子宝贝声音说的小小的,“爸爸,他什么时候会好呀?”
秦深愿意配合孩子,声音也是小小的,“惊鸿说一个月。”
“嗯嗯。”丢丢笑弯了眉眼,真心为酒坛子三兄弟高兴,“那太好了,宝宝就不会伤心了。”
“谢谢,老板。谢谢,丢丢。么么哒(づ ̄3 ̄)づ”酒坛子宝宝声音高兴到飞起,坛身上布满了各种“亲亲”的颜文字,坛盖在坛口欢快地跳舞,恨不得立刻就变出灵体来拥抱住秦深父子。
丢丢的小手抚摸着宝宝的坛盖上的小钮,“不用谢。”
酒坛子宝宝的坛盖怕痒痒地躲开,“丢丢小流氓,摸人家屁屁(▽)。”
丢丢抿唇偷笑,伸手还要去摸,形态不一样的两个小家伙玩上了。
秦深在边上陪了一会儿,看时间已经悄然到达九点半,不早了,“丢丢,爸爸要去镇子上齑米粉,你跟我一起去吗?”
“去!”丢丢蹦着站起来,摸摸自己的头发,说:“还要去剪头发,长长了,过年后就更长了。”
“现在还好,发型很好看,冬天了正好盖着不怕冷。”秦深的大手覆盖到儿子的脑袋上,柔柔软软的发丝如同上等的绸缎,顺滑贴服,要是女孩子可以留长了,更好看。“年后剪吧。”
丢丢坚定的摇摇头,说了一句让秦深大跌眼镜的话,“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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