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向北也不恼火,轻笑了一声,打了几下米粒的小屁屁,就放米粒下去了。
小米粒跑到夏怜心的面前,一头扎进夏怜心的怀里,向夏怜心控诉,自己被坏人欺负了。
夏怜心哪里还有心思去管米粒,她一门心思都在想着,顾词要结婚的事情了。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米粒知道,不然多伤米粒的心啊。
“米粒乖,你先去外面玩一会儿。”夏怜心想把米粒给支开。
小米粒疑惑地看着夏怜心,很不想离开夏怜心。
“小少爷,我们去溜冰室学溜冰好不好?”方伯赶紧把小米粒带到一旁询问。
“好。”小米粒伊答应了。
方伯带着小米粒离开,夏怜心抬起头,看向云向北。
虽然她失明了,但是她还是做出了看的动作。
“这件事情,不要告诉米粒,好不好?我不想让他受到伤害。”夏怜心觉得这些痛苦就让她一个人承受就好了。
米粒还那么小,他怎么能接受,自己习惯叫爸爸的人,现在马上就不是他的爸爸了。
这对米粒来说,太残忍了。
“好,我答应你。”云向北保证,对米粒守口如瓶。
“心心,我也有一个请求。”云向北深情地望着夏怜心。
他知道夏怜心看不见,所以才肆无忌惮地用深情地眼神看着她。
夏怜心不明白,云向北能有什么请求。
“我可以在这里住几天吗?”云向北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有一些卑微。
是的,他是在恳求。
恳求夏怜心收留他,让他在这里住几天。
夏怜心自嘲地笑了一声,这里是云向北的地盘,他想离开想留下,和她有关系吗?还需要经过她的同意吗?
“云向北,你是在说冷笑话吗?抱歉,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夏怜心没好气地说道。
夏怜心觉得和云向北简直就是无法沟通,两人的频率永远都不在一个频道上。
“房子是你的名字,你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云向北解释道。
云向北在买房的时候,写的是夏怜心的名字吗。他的身份摆在这里,这点小事,难不倒他。
夏怜心很吃惊,随即想到,这或许是云向北对她的补偿,也就没有那么吃惊了。
“随你。”夏怜心说了两字。
没有不耐烦,也没有厌倦,更没有欢喜。
反倒是云向北很高兴,他可以留下来了。
这几天,他必须亲自在这里看着她,佣人做事,他不放心,怕她受委屈。更重要的是,她刚刚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她需要有个人当出气筒。而他,愿意当这个出气筒。
于是,一家三口的一日三餐,都是在同一个餐桌吃饭的。
云向北给米粒夹了很多菜,让夏怜心皱起眉头。
云向北变了很多,变得她都不认识了。
从前,那个高高在上,漠视一切的云向北,变成了一个有责任心的父亲。这样的转变,让她觉得很吃惊。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云向北所表现出来的,只是暂时的吧。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星期,到了云向北所说的,顾词举办婚礼的这一天了。
这么长的时间,顾词都没有打电话给她,这让夏怜心无法忍受。
每天晚上,夏怜心都哭着醒来,躲在被窝里小声地哭泣。每次,隔壁房间的云向北,都能够听到夏怜心的哭声,心痛万分,辗转反侧。每次云向北都从阳台翻到夏怜心的房间,去拥抱她,亲吻她,安慰她。可每次,他都忍住了。
他知道,时机还没有到。
夏怜心的心,还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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