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知道他在骗上官伶,这就好比一男一女躺床上,男的说,我就蹭蹭不进去好么一样,都是骗人的鬼话。
尽管李言之自己知道,他和班佳人确实没有什么关系,顶多是来人互有好感而已。
“此间乐,不思蜀~”李言之完全是想逗弄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王八蛋。”上官伶的语气中掺杂着不知名的娇羞和开心。
几十年的阅历并未让上官伶学会抗拒身体的诚实,可教会了她该如何件控制自己的情欲,这包括对男人的喜欢,一个对自己极为苛刻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在挑选另一半上有任何马虎,哪怕这个人是在地下见不得光的小情人。
“实在不行,你包养我?”
“你能不能在不要脸点?睡了老娘,拔吊无情不说,还要我包养你!”伶姨大怒。
虽然是自己不守妇道勾引他在先,可他上官伶的男人岂能如此窝囊废?
李言之睡不着,打开台灯,从小桌子上抽了一本译文版的《弈旦评》,翻开扉页是上官伶一袭娟秀的字迹,写有‘两番收腹化龙,双脚落地才叫人生’,书籍页面开散,有几页缺斤少两,可以看出经常翻看,页目也多有粗糙,刨除上官伶让人羡慕的天青司职位,无疑,这是个让人心动的女人。
身体和心,都让人心动。
李言之并未理会的怒气腾腾做起身的上官伶,任由她耍性子。
“班佳人有我漂亮?”
“没有。”
“又我屁股翘,胸大?”
“没有。”
“有老娘活好?”
“你还看着青乌之术?”李言之看到桌子上有本《青囊经》,感叹这娘们涉猎广泛,谁知道被上官伶一个翻身,骑到身上,打掉手中的书。
“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李言之皱眉道,看着那副绝美面孔上,咬着唇,生着气。
“做戏也做全乎,你就不能兢兢业业把这两天的戏演完,好让我死了心给你送回去?喜新厌旧,骗了老娘的身子就拍屁股走人,也没有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我他妈真想给自己这双眼扣下来,看上你个狼心狗肺的臭男人算老娘倒霉!”伶姨双手抱胸,挤压胸前一片春光,那双柳腰骑在李言之身上,风姿勃发,婆娑动人。
看着那副小女人求宠的嗔怒模样,李言之笑了起来。
“你这一天天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东西?作为世嘉的话语人,你这一点也不盛气凌人,咋了?怂了?”
“那是为什么?你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姑奶奶今天和你没完!”
李言之执拗不过她,就说了自己心里的担忧,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让自己开始最起码的修炼,则包括最基本的功放招式,临时抱佛脚,至于这佛面僧面给不给,全凭造化。
上官伶突然哄着眼睛,哽咽道:“李言之,你就明说了吧,你根本就不喜欢是不是?你就是处于报复的心态想得到我的身子。”
“你别胡搅蛮缠行不行?当初是谁说的拍下青宵剑,你上官伶任他蹂躏?我不过是帮你实现诺言,天青司的首席执行官,你老师没教你诚信俩字怎么写么?”李言之干不出那种拔吊无情,翻脸不认人的丢人事,说这些话纯粹是为了逗逗她,不打压打压她,还真不知道这床上是谁做主了?
“行!好!我他妈现在就去酒吧找鸭子,我看看是你扒皮抽筋快,还是老娘换鸭子快,你给我听清楚了,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上官伶深吸一口气,把瞳孔泛红的泪目给憋了回去,起身,从旁边的钱包里掏出一沓钱,丢在李言之脸上,然后气冲冲的指着门。
“滚。”
李言之微笑,看着那副明艳动人,只为他一个人生气的绝美脸蛋,做出一个让上官伶怒不可掲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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