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妹不是住院了么?你不在家照顾八千,在外面瞎溜达啥?”
李言之一阵懵逼,八千住院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估摸是班佳人给学校请假以八千的名义。
“说来话长!先解决眼前的再说!”李言之回头,看着已经张开血盆大口的缠金讙。
“你行不行?”
“不知道”
蒋青怡翻了个大白眼,不在多说,右脚前踏,借助前冲的惯性,准备和扑杀而来的缠金讙正面直击,在一人一兽即将碰撞的瞬间,极限扭转身体,擦着来不及转身的灵兽,堪堪错开,变成了缠金讙在前,他在后的局面,反身,双手持枪,猛然开火。
在世界范围内公认威力最大的手枪,近距离造成的杀伤力,足以洞穿并排的两个人,可惜,全部落入灵兽坚硬如盔甲的皮毛上,毫发无损!
另一边的李言之,就好像一个突然得到500万的穷人,不知道该如何花。
“沉炁心海,用意念调动先天之炁,就像你刚才隔空抓物一样。”耳边传来李白的浑厚的嗓音。
李言之闭眼,提炁,游走全身,一股温凉的感觉平复了内心的急躁,嘴里默念的太公家教。
“蓬生麻中,不扶自直,近亡者诏,近偷者贼。”
“近愚者疑,近圣者明近贤者德,近淫者色。”
如同听到他的声音一般,这股在体内一直不收控制的先天之炁,竟然隐隐朝着他的指向流动。
“灌注进你的双腿,化意而衍行,走!”
李言之慢慢引导进入双腿,然后起身,砰的一声!
“哎呦。”李言之撞击在列车的顶部,从上面摔落。
“不要急,先天之炁可随着你的意念幻化,以你现在的能力,还承受不了我一个响指。”
我哩个乖乖,一个响指的威力怕不是要削掉我的脑袋?
而此时对面的已经掏出白色铜铃的钟婴,歪头,疑惑的看着李言之的滑稽模样。
怕不是个傻子哦
“你他妈到底在干啥!劳资快让这狗日的给撵死了!”身后传来蒋青怡杀猪的声音,左躲右闪,气喘吁吁。
“你等会,我这连爬还没学会呢,就赶鸭子上架让我跑,那哪成啊”李言之不紧不慢,重新调动体内的先天之炁,突然,一阵空灵的遥歌传来。
“朱墙宫内饮鸩酒,人心难嗅。”
“百鬼夜行藏于袖,人鬼殊途。”
骤然,一声声怨灵的咆哮刺入耳朵。
“啊!”李言之捂着耳朵,痛苦难忍,如同一柄柄无形的刀插入脑海。
同样受到牵连的还有蒋青怡,身形一个趔趄,抓到机会的凶兽缠金讙,低吼一声,四肢在地面留下恐怖的抓痕,瞬间抵达头晕目眩的蒋青怡身边,一下子扑倒在地。
两只前爪,压在蒋青怡的双臂,裸露出的利爪深入肌肤,冒出汩汩鲜血。
见二连三的凄厉声作响,响彻整个车厢,全部躲在前面车厢的人们,惊恐的看着已经超过所知所识的一切,只能在心中默默为他们祷告。
“李言之!这小姑娘手上拿的是六宫子母铃!她现在正在释放百鬼夜行!不阻止他的话,整车人都会变成她铃下的怨灵!”蒋青怡痛苦嘶吼,因为胳膊被牵制,他不能动弹丝毫。
从缠金讙的口中滴下的腥臭一滴滴的落在蒋青怡的脸上。
“哈麻皮,介个哈戳戳的鬼东西,劳资要弄死个龟儿子!”蒋青怡裹起口吐沫,呸的一声,吐在缠金讙的脸上。
山海经铭文在录的凶兽,楞了一下,一只大眼睛眨了眨,褪去了凶光,竟然竟然变成了爱慕!
随后挪动两只如同钢筋的爪子,伸出裹挟粘液的舌头,死命的舔着蒋青怡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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