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日,鲍百谦位于街市的店铺“春堂”开张,邀约了很多富贵人家小姐公子去捧场子,姜也叫上了林欣欣跟萧眉,打算帮他打响名声。
几人约好在上东门碰面。
林欣欣在上东门遇上姜,嘴角裂到了耳根处,开心都要跳起来。
这次要是没有阿,她如今都要被拘在家中绣嫁衣。随即
林欣欣一上马车见到姜马车中的萧眉对她笑了笑。
长乐侯府二房嫡长女跟姜右相大公子姜穆定了亲京中大多数人家都已经知晓。
马车驶出上东门,林欣欣坐下没多久便开始向着姜两人抱怨她母亲,最近母亲对她是看犯人一样的严加看管,凡事都没有一点自由,林欣欣就快要被她逼疯了。
况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她们从庄子上回来后,母亲便在她耳边说道起姜的坏话,话里话外都是劝她离姜远些。
林欣欣被她说的烦不胜烦,她跟姜都玩了好些年,她虽愚笨了些,但姜是个什么样的人哪用着母亲来说?
今日大早也是这样,一听她说要跟姜出去,整个脸色都变了,活像姜能生吞了她一般。
林欣欣脸上都是委屈。
萧眉嘴角带笑,听着林欣欣在一头抱怨,经过上次施子然那事,几人都较为熟络了些,况且姜林欣欣两人都不是忸怩之辈,相处起来也不会感到尴尬。
“施子然还有去找你吗?”
林欣欣顿了顿,随即摇头。
“没有了,上次我照着你的话跟她说了一遍便没有来了。”
林欣欣脸色颇为苦恼道,
“我后头又给她送了一千两银子,我,我是没有那个勇气再见她的。”
林欣欣语气很是懊恼,眼神闪烁其词,一副极为心虚的模样,后头她想了想,觉得施子然能遇上这事其实跟她有很大关系,如果当时她没有把施子然带进来这个圈子,那她定然不会遇上这个事情。
萧眉听到姜的话眼眸里有光闪过,随即垂下眉头,施子然那事她回侯府后让人去查了,果真如鲍满月所说,这事并没有流传出来,施子然的名声也没有任何影响,后来她又叫人去邓府探了些情况。
邓家小姐对这事很是关注,只是她派出去的人却是没有打探到一点消息。
施子然这事跟当日去往香山的人都脱不了关系,想来同去的这些小姐不会把这事随便乱传,但是以她们的能力想要瞒天过海却也不会容易,后头该有人在帮忙瞒着这个事才对。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马车便行驶了鲍百谦的店铺,他买下了这条街的四五家铺子,此刻那几家店铺面前排着好几条长长的队伍。
店铺上头挂着牌匾,“春堂”三个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马车在远处停了下来,姜三人下了马车,站在远处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店铺前头的活招牌鲍百谦。
鲍百谦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衣袍上绣着雪白滚边,手持一把扇子,姿态闲雅,嘴角含笑,目光在台阶下排队等候的人身上略过,一副偏偏贵公子的姿态。
他看到姜三人走近,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了些。
鲍百谦招手唤了一个伙计,把姜三人请进了铺子的内间,叫他们再次等候。
四五家店铺被打通,成了一个极大的春堂,铺子里头摆着许多架子,架子上放着许多绣着花纹或是各样图案的白瓷瓶,布满了整个架子,看的人眼花缭乱。
铺子后头还有几间小隔间,用来给客人休息,店里的伙计等姜三人在外头逛够了便领着她们进了里头的隔间。
林欣欣脸色颇为兴奋,目光透过帘子望着外头忙碌的店铺中的伙计。
“阿,你表哥开的是这样的铺子啊,我还以为是酒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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