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鲍满月要去见那些人,拉住了她的手臂,笑道,
“你也一夜没有休息了,先去好好休息一下,莫要累坏了,那几个人等施子然好了再处理吧。”
鲍满月回头看向姜,她脸上有着一丝笑意,抓着她手腕的力道却是很大,摆明就是不想她去见那几个歹人。
鲍满月看着姜那张精致的脸,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姜看着鲍满月远去的背影,想着施子然实在太看得起她们,她们几个不过是臣女,施子然当她们还能翻天不成?
如今长信侯府下一辈中不过只有一个苏铭能撑起门面,长信侯是绝对不会让苏铭娶个无用的宗妇来掌管苏家。
林欣欣回头望透出微弱烛光的屋里,心里像兜了块石块一般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阿,子然以后该怎么办?”
姜听到这话看向了站在那处的林欣欣,她穿着鹅黄色的裙子,脸庞隐在背光暗处瞧不清楚神情。
施子然出了这样的事,除了有她自己的原因,跟林欣欣也脱不了关系,当初如果不是她因着自己的私心把施子然带到了邓慕梅的眼中,她今日也不会落在这个地步。
如果当时施子然落水后林欣欣能认识到她并没有护好施子然的能力,不再把施子然带在身边,今日也许施子然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姜听到林欣欣如此愧疚的语气,心里极为复杂,最终叹了一口气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她也有她自己的命数。”
姜拍拍林欣欣的肩膀,转身回了先头休息的屋子。
施子然伤的很重,三日后都不能下床,一行人不好丢下她回去,只能又在庄子上住了好几日。
施子然在那晚大哭大吼后情绪似乎缓了过来,这几日都呆在屋里养伤,再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也没有在出现那晚疯癫的模样。
鲍满月林欣欣对施子然颇为内疚,这些日子两人基本都是陪在施子然身边,而施子然也开始恢复如常,跟没出事前一样,跟她们说说笑笑,乖巧的像只白兔。
第四日清早听阿喜说她已经能下床,还让人在庄子里走了一圈。
第五日施子然便要求要见那些歹人,庄子管事带着她们来到了庄子上的柴房,依着林欣欣的吩咐打开了柴房的门。
几人刚走进去便看到被绳子捆的严严实实的四个男子被丢在柴房的角落里。
他们脸上跟露出来的上半身都是淤青,口中被塞着布条,精神气很差。
只是见到后头进来的姜,几人眼光都露出些惊艳,姜皱了皱眉头,走到了鲍满月的身后。
施子然见到那被绳子捆的严实地四个男子,目光中露出深深地恐惧,径直退后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到地上,她死死的盯着那四个男子,掩在恐惧下的是深深地恨意。
鲍满月示意管事给取下了他们口中的布条,厉声问道,
“谁派你们来的?”
布条一取下,那四个男子就迫不及待动了动僵硬的嘴巴,这三日他们便只喝了一点水,此刻饿得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
最前面的男子一眼便认出了质问他们的人,便是忠义侯府的小姐,而在她身后几步的满脸恐惧的女子就是那晚躺在他们身下的女子。
男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目光在施子然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目光里头是露骨的精光,似乎施子然此刻正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只见他嘿嘿笑了几声,脸上没有点正经,对着鲍满月谄媚道,
“没有人派我们来,就是看那娘们长的好看,侯小姐你看我们也没有让你受什么罪,就是磕着碰着了一下,你看我们身上的伤,你也该解气了吧。”
几人听到这话都笑起来,眼神猥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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