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左大人?”旁人问道。
“当然是左伯桃左大人,除了他还有担当得起左大人的称呼?”
“左大人可了不得,昨天还听说国君要将高阳公主嫁给左大人二子左豫璟。”
“高阳公主是何等风姿绰约?岂能下嫁给左豫璟个愣头小子?我不服啊。”
“李兄,这事你知我知,国都谁人不知?可这事不能说啊,若教御监司抓到哭的地方都没有御监司掌事的是左大人的长子左誉峰!”
“那张平升怎么与左大人扯上了关系?”
“他内人常带着礼盒去左大人府上献礼其实他内人才是礼,枕边风一吹,啧啧。”
张老爷怒把酒杯往那人身上一掷,那人闭嘴,怕张老爷找他麻烦,他惹不起,便招乎李兄钻进人堆逃了出去。
张平升是张老爷的名字。张老爷是个非常精明的商人,在他眼中,人都有各自的需要,他只要满足这种的需要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张平升把内子送给左大人,左大人给张平升开放陇西,南淮几处商道,还有一点点的权势。
只要有钱,何愁找不到女人?还能找到更年轻更水灵的女人。张平升借商道与权势赚到很多的钱,于是他来明玉轩找年轻水灵的女人。
想到这里张平升眼一横,蕴放凶光,朝蜷缩在角落里捂着肚子的女子狠狠地又是几下踢打,好大的胆子!敢拿匕首刺我,如果老爷我不是出门在外多穿了件金丝软甲,命就交代在你的手里!
明玉轩开门做生意,张平升花了钱你就从了他便是,流落到明玉轩还想要什么清白,真是个笑话。明殊讥讽道,心里恼那女子给明玉轩弄来个大麻烦。
女子不叫,也求饶,单薄的身体跟个破口袋子样在地上翻滚。束发的簪子被打落在地,头发垂散,被扯撕了的长袖下是青紫的淤痕。
女子不晓得痛,打在女子身上像打在棉花上,张平升觉得索然无味。用脚蹍踩那只可以弹琴可以下棋可以写字可以作画的素白的手,女子仍不叫痛,张平升吐了口唾沫止手,他累了。
估摸着差不多了,张老爷没了气头,明殊把张平升一拉,招乎四五个姑娘过来莺莺燕燕着将张平升围一圈,捶背的,捏肩的,还有递酒睡在他怀里的,好不欢腾。
“叫兰姨出来。”张平升发话。
“兰姨真的有事。”明殊陪笑,细腻玉指在张平升的脸颊滑动,张平升一手握住,拉着那小手在鼻前轻嗅,像在嗅初春时芬芳馥郁的花,如痴如醉。
明殊猝不及防,轻喘了声,娇嗔道:“你弄疼人家了”
“我差点被个贼娘皮刺死,兰姨得给个说法。”张平升甩开先前趴在身上的女人,把明殊搂在怀里,手贴着雪白肌肤要探进明殊的里衣。
“明玉轩是兰姨的,不是你的,我不会难为小美人你。”
“嗯哼”明殊吟了两声,脸上羞红,肌肤闪烁莹光,透过肌肤像是要渗出血。
“很香,比明珠还香。”张平升贴近明殊如花似玉的俏脸,更觉滑腻舒服。
“比明珠香多少?”
“你松开手,老爷我仔细地嗅一嗅就知道了。”
“讨厌。”
“还有更讨厌的,要不要试试?”
一番甜言蜜语,张平升动了情,把明殊拦腰抱起上了二楼的厢房。
大抵是要做那事了。轩下的男人们会心一笑,明殊那般俏丽的人儿落入了张平升之手,真有艳福。
摇头啧嘴,男人们搂着花了钱的姑娘们开始动手动脚,好似动手动脚是在明殊身上。
“没事了。”兰姨看着张平升关上厢房的门,轻声说遒:“小师父,小人呢?”
“刚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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