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舟笑道:“我是刘玉舟,是思夏的朋友。”
家熙嘴角微微向上翘,握着刘玉舟的手说:“我是陈家熙,是思夏的男朋友!”
两人互相吹捧了几句便分开了。回到住所,家熙问思夏:“那个刘玉舟怎么会去李蓝汐那里?”
:“哦!你还不知道吧?刘玉舟是蓝汐的前男友!”
:“前男友?”
:“嗯!估计家昊遇到对手了!”思夏一边叠着衣服一边回答。
:“从没听说过呀?”家熙背靠着墙,双手交叠在胸前,
:“其实蓝汐刚回国不久,那个刘玉舟也是最近才出现的。”
:“最近?是什么时候?”
:“嗯!好像是我搬到蓝汐家去的那天,当时我喝醉了,正好遇见他,还是他送我们回去的呢!”
家熙急了,双手放下:“什么啊又喝醉了?你这女人上辈子是没喝过酒么?”
:“好好的,你怎么对他感兴趣了?”
:“李蓝汐上次就是和他一起喝咖啡才逃过的一劫?”
思夏点点头说:“嗯!”
家熙从思想的深渊里晃过神来,走向思夏,从身后搂着思夏的脖子,头耷拉在思夏的肩膀上,思夏想推开他,家熙说:“别动,就抱一小会儿!”
思夏笑说:“你也会有心事呀!”见家熙没有回答,她也配合着不再说话。
这天夜里,天上没有一颗星星,月亮也是若隐若现的;若大的房间没有开灯,刘玉舟站在窗边,手里拿着点燃的烟,看着自家的院子里种的月季花,记忆的片段在脑海中反复重演着,无法抹去;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躺在病床上,只能靠呼吸器维持着生命,另一边两保安拉着一个成年男子,他死命地拽着医生的衣服,情绪失控地说着:“不是说好了今天做手术的吗?怎么又改时间了?不行医生,我老婆等不了了,你就行行好”
:“不是跟你说了,没有匹配的脏器”
:“你胡说(刘玉舟父亲刘明航将手中的药重重地砸到医生的脸上)昨天还说的好好的你们是不是卖给别人了”
病床边还站着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他不停地哭喊着。
叮铃铃手机似乎响的不是时候;刘玉舟攥着拳头,憋了一眼茶几上的手机,不紧不慢地拿起看了看,他没有马上接听,而是等对方再次打来,他才接通手机:“喂!”
:“是我!尽快帮我弄一笔钱,我过两天要去美国”
:“你什么时候要,我该怎么给你?”刘玉舟从花瓶了扯了一片花瓣,用手揉搓着。
:“明天晚上我再打给你!”王伟匆匆挂掉电话,像做贼似的东张西望,他压了压帽子走了。
刘玉舟看着手机,皱着眉头,将手里捏烂的花瓣扔向窗外。
第二天,家熙一进办公室,便拿起放在抽屉里上次没看完的有关刘玉舟的详细资料;他仔细查看着里面的每一条,良久家熙自言自语道:“刘玉舟的母亲死于心脏病?”他想了想,拨通了志烈的手机:“喂!志烈帮我个忙不是跟你说正事呢对嗯帮我查一下有关刘玉舟母亲病死的前前后后的事对,包括传闻之类的我发现你真是来搞笑的吧!这月”家熙话还没说完,志烈已经把电话给挂了,他看着手机苦笑道:“这小子!”半个小时后,家熙收到志烈的传真;他看完后,努力回想着八岁时在医院的情景,可是记忆是模糊的,家熙拿起手机给陈宗凯打电话:“喂!爸,我想知道我八岁的时候,你不是做过心脏移植手术么?那你还记得,当时是否也有一个女人也要做心脏移植手术,但是后来怎么又没做?而且不久后就离世了?”
:“你都想知道些什么呢?”
:“我就直说了啊!我们家当年是不是把那个本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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