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杨太后醉态必露,将身子依在王竞尧的肩头屁股竟然坐到了王竞尧的大腿之上,葱葱玉指不停抚摸着王竞尧地脸颊,此时的她,看来哪里还有半分太后的样子!
“你知道吗。fq当日你领兵出征,和鞑子血战时的背影我直到现在还无法忘记。”杨太后表情痴迷地说道:“从那一刻开始,在我的心里就只有你这么一个男人的存在。那日我罢了你的官,那你赶出了泉州,我心里不知道有多后悔,每天晚上,我的枕边都是泪水,你知道吗?”
阵阵少妇诱人地清香扑到王竞尧的鼻子之中,怀中又是软玉温香,那杨太后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最是动人,王竞尧心旌动摇,一双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搂抱住了太后。
“我的名字叫杨硅漪。以后不要再叫我太后了”杨太后靠在王竞尧地怀抱之中,闭着眼睛呢喃着说道,象是享受已极。
王竞尧是个正常的男人现在美人在怀,哪里还能忍耐得住。心中欲火上升,侧腰在腿玩处抱起太后大步就向内室走去那太后伸出双臂搂着王竞尧脖颈,伸出丁香小舌在王竞尧耳垂上亲吻,头在王竞尧额头上来回摩擦。直把王竞尧惹得心里象有万千只蚂蚁在爬动一般。
来到那张宽大地床边,王竞尧将太后轻轻放下,伸手就为太后解开衣衫,眨眼功夫一具少妇成熟丰满的就暴露在王竞尧面前。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太后却丝毫不见下垂,反而饱满异常,腰肢纤细,两条雪白的大腿笔直诱人,一双脚因为紧张而并成了一个弓形。直看的王竞尧血脉贲张,再也忍耐不住,三两把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吹灭了身边的蜡烛
半个多时辰两人才从激情中停顿下来床上凌乱不堪,太后象已酒醒。几年的压抑在这一刻完全迸发,着身子的太后满足的趴在王竞尧身上,一动也不肯动。
“太后,时候已经不早了,在呆下去。恐惹非议,臣这就要告辞了”王竞尧喘着气说道。过去只听说独守空房的贞节烈女要么不发情,一发起情来天翻地覆,看起来这话一点也不假。床上的太后差点就让自己打了一场大大地败仗若是整晚都呆在这里,只怕到了天亮自己一个人非虚脱不可。fq
“叫我涟漪。”太后闭着眼睛紧紧搂抱着王竞尧,一点也不肯松开:“谁若敢说半句,我就把他们的舌头割下”
“嘿嘿,传出去只怕我王竞尧当时就成朝廷第一号公敌!”王竞尧讪笑着,硬起心肠推开太后。穿好衣衫说道。
太后臃懒地躺在床上,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说道:“你以后还来不?”
“来一定来,不多施你雨露,我这大元帅岂不是白当了!”大笑声中,王竞尧大步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王竞尧看到几个宫女太监正在窃窃私语,不时发出偷笑。王竞尧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那些宫女太监全都吓得闭上了嘴。
“我和太后商量军国重事,尔等若是信口雌黄。我把你们一个个全部扔到安南去!”王竞尧吓唬了一声,心中却大是舒畅。此时太后已经献身于他,将来在朝廷里做事必然得心应手。
想想自己才来到这个时候,只是想一门心思和鞑子作战,但没有想到短短地时候,自己居然从一个小小的步兵都头,升到了位及人臣的朝廷第一权臣,还上了太后。当真是命运弄人。
回到家中,看到流求美女依那乔心等候他已久,心里有些发虚,才应付完太后,可没有多余的公粮再上交了还好依那乔心也没有怎样,只告诉他任晓昆已经等候他良久。
走进书房。看到王竞尧进来,任晓昆起身行了个礼,王竞尧让他坐下,问道:“晓昆,这么晚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是的。”任晓晨回答道:“大人还记得以前让我盯紧那个淅江商人俞容伟吗?我监视良久,起初他正常的做着米铺生意,抓不到半点把柄但自从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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