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牧享受着惬意的假期生活,搬个小马扎坐在院子里学着张本悟的样子任凭早上的朝阳将光辉洒在身上。
即使刚刚起床,暖暖的日头还是晒的池牧昏昏欲睡。
就在这将睡未睡之际,门口传来敲门声,一个熟悉的声音随即传来。
“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啊池牧,怪不得放假都这么多天也没去找我。”
来者正是李诚:“没想到我会来找你吧。”
池牧看着李诚:“你要不来打扰我,我都准备回屋睡个回笼觉,要知道你是这个时候来,就不该互留地址了。”
说着池牧拿来另一个马扎递给李诚。
“小爷这几天玩的正滋,还没有来找你消磨时间的打算。”
李诚结果马扎坐下。
“那你来做什么。”
“想你了呗,邀请你晚上去我家吃个饭。”
“刚才还说没来找我的打算,这又说想我让我去你家吃饭,前言不搭后语一定有问题,你不说清楚今天这顿饭就在我这吃。”池牧盘问。
“服了你了整天想那么多,男人说话就要随意点,你再怎么那么较真呢,你就说去不去。”
“不去!”池牧摇头:“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去!”
李诚看池牧态度坚定也不准备隐瞒:“那我就给你透漏一下,算是哥哥我让你有个准备。”
“爱说不说。”池牧不领情的说。
“说,当然说。咱俩这关系我能不说吗。”
“别废话赶紧说,怎么这么墨迹。”
“我回家那天晚上,我母亲把我小姨一家叫来一起吃的饭,说是表妹第一次外出学习,要好好给她接风。”
“你母亲挺喜欢任素汐吗。”
“不只我母亲,我父亲也喜欢,我在自己家里的地位都不如表妹,不然只是一句交代话,我怎么可能在学院那么看着任素汐,我怕担责任。”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池牧提出疑问。
“吃饭的时候我父亲问我表妹在学院怎么样有人欺负吗,问我有没有保护周全。”
“你不会说我来吧。”池牧预感不妙的说。
“我本来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没提你的打算,只是你和吕志平决斗时他不是说他父亲是吕轻侯吗,我就随口问了一下这个人是谁。”李诚忐忑的看着池牧。
“你可真是个大嘴巴。”池牧不用猜也知道,顺着吕轻侯李诚一定会原原本本的说个清楚。
“我也不想啊,只是大人们一听是吕轻侯就要问个清楚,你不知道这个吕轻侯来头不小,他是泗水城监察使,能够越级直接向皇帝汇报,我父亲那么大的官都不轻易招惹他。更何况吕轻侯为人狡诈,自然要问个清楚。”
“这就是你卖我的理由,当初可是你让我帮忙的,现在好了你家里叫我去吃饭,这是要兴师问罪。”
“你想多了,我母亲想着你为了表妹揍了监察使的孩子,一定要让你来吃个饭好好答谢你。”
“我要不去呢。”池牧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想要回绝。
“表妹一家也会来,我姨夫对你挺感兴趣,说你了不起能够越级致胜。”李诚生怕池牧真不去,直接拿任素汐说事。
“我姨夫也是一位魔法师,是魔法工会在泗水城的负责人,是一位天行者,同为魔法师的你们一定又不少共同话题。”
池牧看着李诚:“我怎么觉得不像吃个饭那么简单呢,你们一大家子人好像都对我挺感兴趣呢。”
“我也纳闷,搞的这么隆重做什么,让你当替罪羊也不可能啊,我父亲虽说不愿招惹吕轻侯,可是也没拿他当回事啊;姨夫不是官场中人更不用买别人的面子,同时皇帝看重修行者,吕轻侯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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