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及时,让我不需要想着怎么和他诀别,不需要想着该用什么语气的言辞什么方式来和他对立,也不需要编织怎样的谎言去解释……
“晨晨,晨晨醒醒…”
我睁开了眼,迷蒙地对上杨嘉言的眼睛,看到他眼里的焦急。
我调皮的捏了捏他的下巴:“放心,我都已经好了。”
我知道他担心什么,他担心我像之前那样一直昏迷。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紧紧抱了我一下之后起身:“准备一下,去和大家一起吃个晚餐吧,明天魏恬非和许子彦的婚礼,所以晚上一定要养足精神。”
“好,你去看一下靓靓,我马上来。”
我望了望外面天色,已经临近黄昏了,回忆里后来发生的事,都是杨嘉言告诉我的。
手术并不算太顺利,因为耽误了最佳时期,但是在几次触碰到死神的翅膀之后,我还是暂时保住了一条命。
昏迷九个月,五次病危,我在昏迷期间只是把自己和杨嘉言的过往细细回味了一遍,全然不知自己好几次带给别人痛彻心扉的苦难。
杨嘉言能找到我,一半是因为瓦列。
他回忆起了我以前说过想要学服装的心愿,很快便找到了米兰,瓦列知道拦不住他,就带着被我托付照顾的靓靓去找了杨嘉言,他和杨嘉言说了我的病情,也说了我的希望,也让杨嘉言做出了一个抉择。
按照瓦列的话来说,既然他认了靓靓作孙女,那我就是他女儿了,不能所有的苦难我一人承担,也该让杨嘉言分担,靓靓一岁不到,便转手在了杨嘉言手里,瓦列唯一的条件,就是未满两年不能来找我,不然按照我的xìng子,也许会有其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不过瓦列这次确实是多心了,我就算再怎么想扑腾,也没那个精力了。
瓦列说,杨嘉言第一次见到靓靓的时候,是一副大眼瞪小眼的样子,他从来没看过杨嘉言那么对一样事物束手无策的时候,小靓靓是他天生的克星,让他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好东西都给靓靓。
这么一个大男人,竟然也学着换尿布。
听到瓦列讲这些的时候,我真后悔没有见到那样有趣的场景,也放了心,还好他没有虐待我们的女儿。
可惜的是我一醒来,就见到两年多没见的靓靓,她会走路,会说话,我都没有享受过教育她的过程。
我们一家,真的如我当时对着星空许下的愿望一般,非常幸福。
但我也贪心,我希望不止我一个,我周围的人,都能幸福。
***
“杨嘉言,快点帮我拉一下拉链。”我对着镜子愁眉苦脸,手不够长啊拉不了拉链。
“来了。”
杨嘉言一伸手,就把拉链拉了上去,然后看着化着淡妆的我,自后环住了我的腰。
“晨晨今天打扮的这么好看,是想去抢新娘的风头的?”他低低的笑了,热气在我颈间,弄得我很痒。
我把他的脑袋挪开:“就当为我们自己的婚礼作演练了,不好吗。”
杨嘉言捏了捏我的耳朵,力道不大:“这话要是被许子彦听到,还不得气死,人家的婚礼你就是拿来当演练的啊。”
杨嘉言要履行当初的诺言,给我两个婚礼,一个在中国,一个在欧洲。
一切收拾完毕,杨嘉言拉着我的手出门了。
我不是伴娘,因为小靓靓已经被无良干妈魏恬非抓去当免费花童了,而且非非也确实怕我真的把她的婚礼当演练。
婚礼规模不算很大,来的都是些亲朋好友。
“诶,你听说了吗,这次婚礼演奏的音乐家请的是新鞔大师。”
“哇,你确定吗?”
“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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