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远先于田笑雨回到拉萨。他在昌都就知道张浩天和田笑雨快要结婚的事,所以,回到拉萨就和杨丹丹带着儿子来为他们布置新房。进屋见张浩天和李小虎已经在粉刷屋子了,徐致远挽起袖子说:“不好意思,来晚了!”
张浩天把一袋石灰粉倒进桶里,说:“不急,不急!”
徐致远笑道:“你是真不急还是假不急?你哄哄小虎还可以,想骗我这个过来人可不行。我可知道你现在是啥心情,恨不得今天就搂着笑雨入洞房,是不是?”
张浩天没有开过这样的玩笑,脸一下子就红了,极不自在地看了李小虎和杨丹丹一眼,说:“瞧你说的,都跟你一样了!”
杨丹丹低头笑。
李小虎却借题发挥,说:“浩天怎会跟你一样,一定比你当初还想入洞房,是吧?”
张浩天气得瞪了李小虎一眼:“说什么呢!”
徐致远说:“我承认,人和人不一样,但是在这件事情上,男人都差不多。当年我和丹丹谈恋爱,到了她那里就不想走,死皮赖脸想蹭到天黑,可最后丹丹还是把我赶走了。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回去的路啊,有多长!后来丹丹一说要结婚,我就恨不得嘿嘿,我不信你浩天能好到哪去?”
张浩天的脸更红了,说:“没有的事!”
李小虎说:“别说,昨天晚上我听见浩天在梦里喊了笑雨一夜,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搞得我一夜都没睡好。早上起来我就看见你们猜,我看见什么了?”
徐致远和杨丹丹不知道李小虎要说什么。
蓉蓉问:“看见什么了?”
“看见你干爹抱着个枕头不松手。估计昨晚你干爹抱着你干妈做美梦,口水流了一枕头呢!”李小虎说完哈哈大笑。
徐致远和杨丹丹都捂住嘴笑,连蓉蓉都“咯咯”地笑个不停。
张浩天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把手上的刷子一挥,石灰撒了李小虎一脸,说:“是你小虎搂着你狗儿子亲了一夜,口水流了一枕头吧!”
李小虎抹掉脸上的石灰,说:“搂着狗啥感觉,能一样吗?”
杨丹丹坐在凳子上整理着彩纸,好不容易忍住了笑,说:“你们说话注意点,蓉蓉还在这里呢!”
蓉蓉并不懂大人在说什么,看见李小虎的花脸一个劲笑:“小虎叔叔是个大花猫!”
李小虎说:“蓉蓉,去看看你干爹脸红了没有?”
蓉蓉放下兔子去看张浩天的脸,说:“干爹脸红了!”
“去!”张浩天说。
大家又笑起来。
和田笑雨结婚是张浩天梦寐以求的愿望,是无数次憧憬过的美景。见他们继续拿自己开玩笑,张浩天也不想再遮掩什么,干脆敞开心扉,说:“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本来就是人生最大喜事嘛!我当然高兴了!”
杨丹丹把手中叠好的纸花看了看,说:“终于要结婚了,真是一场旷日持久的马拉松,太不容易啊!到时,一定要热热闹闹给你们举行个婚礼。这屋子不仅要粉刷得亮亮堂堂的,还要扯上彩花,贴上红纸,把拉萨所有的同学都叫来!”
张浩天蹲在木架子上,说:“不要那么复杂,简简单单最好!原来我连房子也没有准备刷,想搬到笑雨屋里就行了,两个人好好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可小虎非要把这个宽敞的房子让给我们,自己不吭不哼就搬走了!”
李小虎笑嘻嘻地说:“这事儿就别提了。我一个人搬到哪去都一样。以后我和虎子来蹭碗饭,不要把我们撵出去就行了!”
张浩天说:“这几天,小虎又找来石灰帮我粉刷房子。你们也来帮忙,让我感动不已!”
“能不好好刷刷吗?我们俩住进来都六c七年了,从来就没有刷过房子,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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