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纲不曾料到大军攻城,城里居然还敢开门而出,丝毫没有准备,被太史慈冲了个七零八落,死伤惨重,还好自己跑得快。
张凉看到严纲率领的攻城队被冲散,令旗一挥,鲜于辅带着两百骑卒奔腾而出,径直往那三十几座井栏车架而去,各自拿着一把点燃的甘草柴禾,都仍在那些井栏座下。
顿时浓烟滚滚,那些简易的攻城井栏全都被浓烟包围,车架上数百名弓箭手被浓烟熏得泪流满面,加上火势阻断退路,纷纷跳将下来,至少一半人摔得断手断脚。
井栏车架是攻城倚仗,公孙瓒军花了五六天时间才制成这几十座,如今全都着火,如何不急。
“快点扑灭烟火!”公孙瓒大叫,他历来勇猛,在北方与异族争斗都是亲身士卒,此时亲自带领一队白马义从冲了出来,直奔太史慈而去。
张凉看到这情况,心里暗爽,这公孙瓒久居北方,自持勇猛,不知中原绝世神将的厉害,想要正面与太史慈争锋,真是不自量力,最好太史慈能够一枪把他刺死。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公孙瓒虽然不咋地,但白马义从毕竟不是浪得虚名,两千之众奔腾而出,皆是白马银枪,犹如片片浪花,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城下压来。
刘虞见到这阵势,惊慌失措,大叫:“快,快,鸣金收兵,关起城门!”
那些士卒听了他的命令,立马鸣金,张凉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叮叮叮叮——”
太史慈正想一鼓作气,直捣黄龙,不曾想城上鸣金收兵,部下轻骑阵型立即被打乱,很快便被善于骑射的白马义从缠住。
公孙瓒那边不仅白马义从出击,大队步兵也趁势压上,把刘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看到鲜于辅已经进城,居然大叫:“快点关起城门!”
身旁的从事程绪道:“我军还有人马在城外呢!”
刘虞叫道:“顾不得那么多,万一城门被夺,一切休矣!”
“不可关门!”
突然一声怒喝传来,原来是张凉,他本来在关心城外战况,没曾想刘虞居然要把城门关起,那不是把太史慈推入死地。
“太史慈还没有进来,谁也不许关门!”张凉又急又怒,咆哮起来。刘虞被吓了一跳,只能默认,当作没听到。
此时城外太史慈带着轻骑一路拼杀,最终突出白马义从的包围,损失了些许人马,大部都安全退回城内。
而城外公孙瓒不肯善罢甘休,居然让大军继续前冲,企图直接冲破城门。
对此张凉岂能没有防备,一声令下,埋伏在城墙上的弓箭手全都翻起身来开弓放箭,顿时乱箭齐发,将突前的白马义从射得人仰马翻。
公孙瓒被气得七窍生烟,看着已经被烧成残废的井栏,大骂:“张凉小儿,卑鄙无耻!”
张凉下城迎接太史慈,大肆赞赏了出城的军士。而鲜于辅也过来与张凉相见,大赞道:“那井栏对我等守城威胁甚大,苦无对策,如今被将军一战而全毁,真是大快人心。张将军果然足智多谋,在下佩服!”
鲜于辅是渔阳人,性情豪迈,武力虽然才68,也没有什么计谋,但贵在忠心,是刘虞手下最高将领。
张凉哈哈大笑:“计谋再好,也需依靠将军的勇猛才行。只要我们万众一心,定能叫公孙瓒那叛贼无功而返。”
想到目前孤城死守,鲜于辅眉头不展,担忧道:“公孙瓒兵精粮足,想要退敌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张凉安慰道:“将军放心,我有三万精兵,大约天后就能到达,届时我们里应外合,来个前后夹击,定能获胜。”
“希望如此。”鲜于辅信心还是不足,抬手行礼道,“我还要去刘大人那里复命,先告辞了。”
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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