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么多姐妹里被包养的姐妹但是没见过几个嫁入豪门的,你想一下哪个高品质男人不是围绕着大把的美女资源,为何要娶个或自甘堕落或为生活所迫的妓女?又有哪个女神身边不是围绕着一群优质男怎么会找一个一无是处不可造就的渣男?你要是见到过这种,你要相信世界是公平的,总有几个瞎子不挑食,说不定就挑中自己。那些做些不切实际梦想的女人最终还不是弄的遍体鳞伤,月儿发誓一定要一定要找个自己真正喜欢的在一起。
月儿本以为艺姐她以为一切过后就可以重新开始,事实证明,她错了。她以为康已经放过了她,她也错了。
后来艺姐在医院里躺了两天养伤,本来月儿挣的钱也不少了,可以离开边打工边学习不用一天天在那再受屈辱,她以为艺姐从此也会离开这里不会走上很多陷进夜场的女孩子会走的道路,可是事实证明,她好像又错了。
一个月后艺姐又回去了,还被捧成了夜场的花旦,连新来的经理都要给她三分的面子。
我揉揉眼,看这草黄色日记本看的眼睛疼,月儿看我揉眼自己也揉揉眼,我下了沙发便拿来月儿的电脑,便插上优盘。后来有人说你一外人日记又不是给我写的,私自看别人日记违法,你咋就艺姐不让我看呢,人家让你看呀?你问过她了?中国的喷子就是无脑。
后来看了两个优盘才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不一样的,一个闪迪,一个金士顿。
当我插上闪迪的时候出便缓存出段视频,里面正是上一任经理。
他现在正西装革履的被绑在一个京城郊外废旧的车间里,随着国家对环境的治理这些外迁重污染企业的工厂简直不能再多。
摄像机下的镜头里一共六个人,艺姐和那经理还有四个男人。
其中一个清瘦的男子拧开了一瓶冰凉的矿泉水,咕咚咕咚的倒在了那经理的头上。看来是被打晕送过来的。
晕厥有两种一种是被外力击打导致,而另一种便是一种被动的防御机制。此时被冰凉的水一头,那经理梳着的小分头便如同落汤鸡的羽毛贴到了一起。
咳~咳咳~噗~不知是凉的还是冷的,他猛烈的咳嗽着,“你们是谁,我在哪儿?”他的视线还没适应工厂里的灯光知道自己被绑架大声的喊叫着。
艺姐想坐下,一张椅子已经被乖巧的摆在了屁股下面,接着,她伸手,另一名男子便递上一支烟,并熟练的啪的一声给点上。
“田经理你现在倒是喊的起劲,不过劝你还是省点力气留着一会用吧。”艺姐吸了一口烟接着吐了一个烟圈说道,声音里带着冰冷的颜色,此时那经理已经熟悉过来,原来绑架自己的便是自己搞过的马子,便求饶起来。
“熏熏,不艺姐,姑奶奶你这今天是闹咋样,放了我咱们啥都好好说行不,你那钱我都给你。”他激动的说着,头上的水珠甩着弧度落了下来。
世间有两样东西不可直视,一个是太阳,一个是人心。
“呶~”艺姐优雅的摆摆头,吐了一个烟圈。
一个男子会意,揉了揉带着手套的双手,沙包大的拳头便像练拳击的一样便劈头盖脸的揍了下去,只听到噗通咚咚的响。
只听到啊噢的声音连叫喊声都来不及发出声,揍了好一会才累的停了下来。
那张俊俏的脸,变的红肿起来。
“艺姐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被捶的像猪头一样的经理,完全没了刚才的架子,声音从那张肿胀的嘴里说出来也变了声。
“说吧,把我的东西放在哪里了。”艺姐站了起来,慢慢的走了过来,青葱白指尖勾起他的下巴吐了一缕烟说道,她并没有想让她死,她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要回以前的东西就能回道过去,并不代表着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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