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与我碰杯,我便和她碰了,毕竟今天不是来喝酒的,第一次和小马哥出来多观察总是好的。
御姐在我这自讨没趣,说不定还以为我不正常,自己去找姐妹喝酒去了,现在好了所有小姐都像捧月亮似的围着小龙哥,唱歌的唱歌,倒酒的倒酒,坐大腿的坐大腿,哄得他高高兴兴的,一来二去,貌似大家都有点喝高了。
正所谓的升平载歌舞苍,把酒笑言欢,就是这种情景,随着酒精的催使,那几个人变的越来越放肆起来,一个个原形毕露,有的手伸到裙子底下摸索着仿佛探讨新世界一般,有的已经把嘴塞到作陪小姐的胸部跟猪一样的啃着,更有叫小姐开始帮忙照顾下面。
刚才陪御姐正陪着有点秃顶的那个男人,用他的猪蹄搂着雪白的小蛮腰,一个劲儿地说着话逗乐子。
她笑嘻嘻地迎合着,一个劲的端着酒杯灌酒,这对她来说可是有提成的,可来是个需要钱的姐姐。
不过在这个地方还是有些规矩的,客人不能在包间里玩,真想搞带出去随便你。
当然也总有不听话的人物得罪不起的客人,这不这里就有这样一个不太受约束的人物——丁哥。
虽然我不知道他的来头但能在这里嚣张的绝对不是二笔就是有实力的角色。
有的人说,有身份的人玩小姐,跟粗人不一样,的确不一样,你知道不一样在哪里呢?粗人玩小姐会让你觉得恶心,有钱人玩小姐,会让你觉得可怕。
气氛正浓着,对坐的是一个挺特别的人,看起来不到三十,长得也还正经不错,鼻梁很高,眼睛又长又亮,仔细看看便能发现长的还是挺标志的。
由于现场过于热烈的缘故,穿着的西服夹克便觉得热了起来,于是他吵着要喝水,谁知道因为一杯水让我陷入了另一番境地。
门内一说渴了,门外的服务员应声开了门,此时端着水杯和矿泉水的女孩看那模样简直像高中生一般嫩,后来才知道她的名字叫月儿。这里不亏为京城一等一享受的地方,享受的服务都是黄帝般的,只见月儿跪着给他们倒矿泉水,估计每那两条腿上都已经跪的通红。
这时一个光头丁哥又说水不够凉,月儿又在每个杯子里加上冰块。
本来一开始都没什么,可是她递杯子给那个丁哥的时候,他醉醺醺的忽然抓住月儿的手,非要她陪他喝酒。
她赶紧解释,说场子里有规定,服务生不能陪客人喝酒。
这句话刺激了丁哥:“这容易呀,我给你们经理打个电话让他跟你说。”说着丁哥便掏出了手机。显然其他人玩的很嗨,没几个注意到他这里,就算注意到只要不出格估计也没人管,倒是我看着这个年龄也就十岁的姑娘,有点出神,她为什么非要来这种地方工作呢?难道这些女人就这么缺钱?难道《马男波杰克》的理论真的这么强大?
我心里想着想着,浮现出青果出现的画面。
在我去乡镇中学的那一年里她,经历过的那些如果随波逐流便又是另一种人生。在这世间,谁也救不了你只有自己能救自己。
小龙哥向这边只是瞟了几眼还看了我下但情绪并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此时她身边的三个女人已经如同狗皮膏药似的撇不来,拽不下,小龙哥有钱但有多少我不知道。
光头丁,虽说背景不寻常,但屋子里这些人,随便拎出来一个都不简单,见无人阻拦他更是猖狂起来?
他见这个服务生连喝酒都不答应,耷拉着大舌头说道:“那干脆直接点,开个价吧,一夜多少?”只看到月儿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一个劲儿的解释,说她是个学生,不做那个。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但被嘈杂冲散了的耳光想起,我的心一阵疼。
2005年9月26日秋,青果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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